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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吟】(1) (第2/7页)
延开来。 然后她另外一只手,勾着衣襟往下一扯,一轮满月从衣襟内跳了出来。 满月,嗥叫。 化身为狼的我再次朝着她扑了过去,笑声响起,又一轮追逐开始。 但这次,也就一恍惚的时间,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棵树后面,然后仿佛施展了隐身术一般彻底不见了踪影,只能隐约听见她的声音被风带着飘过来。 但那不是嬉戏的笑声,那是一种陷入迷乱状态的喘息声、呻吟声…… 啊…… 嗯——, 呃! 我在树林里兜转着,寻找着她,终于远远看见她跪伏在一个灌木丛边上,她的裙子被灌木树枝勾着掀了起来,下面的底裤却不翼而飞,露出那剥壳鸡蛋一般白嫩丰满挺翘的蜜桃臀。 随岔开双腿自然分开的臀瓣间,娇嫩的雏菊在呼吸着,一开一合蠕动着,芳草萋萋的下方,那花苞正绽放着,肥厚的花瓣艳红艳丽,那花蕊正滴落甜美的花蜜。 我逐渐走近,又看到那褚红的花蕊,突然张开,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能清晰地看到花蕊里面那布着rou疙瘩的嫩rou,然后这个湿漉漉的roudong,开始扩张一些,收缩一些,但始终保持着圆形…… 那感觉…… 就像妻子正被一根无形的jiba在抽插…… 我冲了过去 ,然后当我走近,她仿佛一团烟雾被强风吹散,又消失了…… 周围又飘来了声音。 啊——,啊——,啊—— 不再是呻吟,而是某种激昂的叫唤,我顺着声音继续寻去,可那声音一会从东边飘来,一边从西边漂来,而且还在不断变幻着,偶尔像是妻子的声音,偶尔又像是母亲的声音,各种各样我认识的女人的声音…… 终于,那叫声带着哭腔攀上了顶峰,戛然而止。 在天旋地转中,失去了方向感的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一场春梦? 一场噩梦。 在床上坐起,我长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面墙壁上的帆船壁钟,桅杆状的时针和分针都同时指向了3,凌晨3:15,已然是深夜了。 我的手下意识地往额头一摸,摸了一手的汗水,在这炎热的夏夜,也不知道到底是热出的汗水还是被噩梦惊吓的冷汗,我很自然地朝着墙壁另外一端的空调看去。26℃。这个温度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十分理想的温度,得益于不断的健身锻炼,我的身体状况一直保持得非常好,所以出热量也大。没结婚前,在这样的夏夜,我肯定要把空调调到23℃或者以下的。这也是我和妻子众多分歧的其中一项,她生性喜欢平和,没想到对待空调的温度也是如此,26℃正是她认为的中正平和的温度。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26℃但也不至于让我感到如此燥热,以致于我浑身是汗。我四处张望着,才发现卧室的窗户并未关上,才又想起妻子临睡前说想开窗透透气,结果最后因为我们轻微的争拗忘了把窗关上。 我只得起床关窗。但就在我关上窗户打算回床继续睡觉的时候,因为我刚刚起床的动作,床上那薄薄的蚕丝被掀开了一大半,我那边关上窗,一转身就看到刚刚在梦中出现的,那张婉如天仙一般的脸蛋,和脸蛋下面那宽松睡衣敞开的襟口中,在床头灯的照射下,同样因为炎热的室温而香汗淋漓从而发射着迷人光泽的,两座圆滚滚的山坡和中间深深的山谷。 四个多小时前被强行掐熄的火焰,因为那场怪异的梦,因为眼前的光景,再次从我的下体开始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 我和潇怡读的是同一所大学,我对她是一见钟情。 我记得非常清楚,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迎新晚会的夜晚,在学校的礼堂外面,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晚礼服,那玲珑浮凸的身姿是如此的曼妙,细长的秋波眉下,一双眸子明净清澈,乌黑的眼珠子里反射着彩灯如同繁星在眸子内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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