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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硬上弓】 (第4/9页)
情绪让脸上无法浮现出任何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器具,他有没有意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作为发泄的器具存在,她需要的,是一个泄欲工具!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因为觉得我像个怪物?” 阮绮书低头看着身下鲜血点点绽开的人,他的痛苦被强行压下,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了茫然彷徨和不知何去何从,掌心盖在他的面颊上,俯身更近地看着这个不期而遇巧合相遇的容器。 “你厌恶我吗?厌恶。既然厌恶,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反应?” 她抬身深深插到底,看着他微微张开口齿看向头顶,涣散的目光被她拢聚,一片空白的大脑在她的抽插中仅剩下欲望促使的快感,她顶得他发疼,可那疼痛背后的麻痒,是致命的毒瘾,驱使他臣服,让他在被用力cao弄中射出腥膻的jingye,沾满了他的胸膛,甚至—— 在她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同样被肛xue的刺激冲得jingye溅射,贪婪地吞吐着他根本不想含在体内的粗长性器,仿佛在讨要着什么一般吮吸,目光被她微微有些惊讶的神情吸引过去,却看见自己……微凸的小腹。 被她射进的液体,给撑起来的,原本平坦的小腹。 她无声抽出自己的性器,看着他闭合困难的肛xue潺潺流出乳白液体,他根本没办法控制着自己的肛xue合拢不要再流出这样的yin液,丧失了身体cao控权的他只能气喘吁吁在她身下苟延残喘,像是被cao烂了的玩具一样垮在床上,狼狈又荒唐。 翻过来cao,压着他cao,把他当作是狗一样让他撅着屁股求cao。 他的伤在荒唐的性爱里逐渐复原,麻木僵直地站在她身后接受了她撩开衣摆就开始cao弄的行为,他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血色夜空和刀锋冷芒如一场幻梦,而他,已经醒来。 那些事情轻易地离他远去,短短三个月,他已经不记得夜行是何滋味。 她是披着善人皮的恶鬼。 “为何要叫孤离?” “孤身一人,颠沛流离。” 他不再孤身一人,不再颠沛流离,却失去了自己的自由。 他是一个奴隶,被她困在这个名动京都的医馆中,在幕帘后听着前来就诊的病患称她为济世佛陀,手指微微动弹,抬头看着她随性的坐在幕后用银针压着病患的手腕探查脉象,这样胡闹的诊法简直就像个笑话。 他又哪里来的资格嘲笑她的所作所为,比起这样荒谬的诊断方式,他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刺杀凌郡王成功后逃脱的无影无踪,无影无踪的代价是他丧失了他的尊严,他被困在她身边,只因为她那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你留在我身边的意义,你应该很清楚了。我可以不需要你的四肢,可以不需要你说话来迎合我,甚至可以不需要你有一个清醒的意识。你能给我的东西并不多,刺杀之术我并不稀罕也毫无用处,所以你能取悦我的,只有你的两张嘴。” 她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他功法身法尽失,她十分放心他,什么禁锢束缚都没有做,他可以自由出入在这篇看似平常的医馆之中——只要他敢什么都不穿走出去,走到大街上丢人现眼,他哪里都可以去。 孤离看着阮绮书收拾好自己行医的医书和银针,吩咐丫鬟闭门谢客,转身朝他走过来。 阮绮书。江湖人称“鬼医”的神秘医者,从不露面诊断,仅仅用探脉就能分析出对方的病灶,除了那些鬼门关拉不回来的病人,她几乎可以说是药到病除,名声在整个京都都是响当当的号儿。 是“他”而非“她”的阮绮书。 孤离看着她阴郁的神情,恍惚中浮现了她方才探脉时候的小插曲。 对面的人抬着死人进来想要她看一看死因究竟为何,被她直言不讳拒绝了:“我阮绮书不是官府探案要员,想找我办案还是免了吧。” 从这个死人开始,她的情绪便开始暴躁,阴冷的神情看着幕前伸过来的手,听着那边的人絮絮叨叨,两个人很显然是母子关系,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女人的声音带着忧愁和哭腔,免不得垂泪:“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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