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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6页)

经抓到眉角,我在他手里变成一根炙手可热的硬杵,当我再次射出的时候爽得腿都半软了,整个人放心仰入他怀中,任他恣意地吻遍我整张脸,爱怜的抚慰我逐渐软下的性器。

    你到底是爱我这个人,还是我这根?有了实质上的性接触后,没多久我就发现我爱人对我下半身这副沉甸甸的宝贝爱不释手得过火,有时他正给我手活或口活,我会故意用这句话来调侃他,他一开始也会害羞,不肯正面回应我,次数多了,他也开始诚实以对,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我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喜欢你跟喜欢你这根,根本不衝突。

    从现存的土着部落来观察人类的原始本性,那肯定是最准的;多数部落都有将阳具雕塑成几百倍甚至千倍大、当成专管繁衍与征服性质的伟大神祇膜顶而拜的习俗,这种崇拜强者、潜意识希望自己也能变成强者或是拥有强者的情结,充分地体现在我爱人上床之后的表现,只是他不自觉,我也不想更进一步的点破而已。

    求而不得(註),是人生八苦之一。好不容易我求得了他携手共渡馀生,那还不准他也求得了我的大宝贝吗?既然他喜欢吃形补形,那我就辛苦一点,平时多吃些壮阳食品尽量的满足他吧。所谓<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当人丈夫的若连闺房之乐都无法满足自己的妻子,那还称得上是男人嘛。

    (註--〈涅槃经十二〉:「八相为苦,所谓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盛阴苦。」)

    每对恋人初初在一起,难免会有黏tt的蜜月期,我跟范源进也不例外。毕竟都是身体健康、欲求正常的男人嘛,没有每天偷时间抱住彼此进里间滚滚床亲热个两回,那才是不正常。

    办公室里间覆盖傢俱的防尘布,自从那周六被我塞进床底下之后,就此一段很长的时间再也不见天日。四季用的薄床包、厚床罩一套接着一套,由我爱人上班中途外出陆陆续续躲躲藏藏的带回来,每天弄脏的也都由他剥下送洗再领回。我是他口中的好命少爷,连学着铺床几次都拉不顺铺不平,只好摸摸鼻子乖乖将我的银行卡献给我爱人,很没路用的只负责出钱买里间用得到还用得飞快的那些民生消耗品了。

    身心安定后,我看什么都顺眼,公事上也能客观的做决定,两条生產线先后的汰旧换新,人事上的三阶段缩减人力,银行方面的贷款还款……在在都进行得很顺利。

    就连我父亲难得来视察一回,招待他去五星级大饭店用餐时他对我提起在日本遇险那件事的调查结果,说垣内是设计我的当下又遇顾守该处招待会所的同帮兄弟趁机黑吃黑,还好跟他真正要好的那个带着手下及时来救,我与范源进才得良机逃出生天……等等云云的时候,我已经心情好到能一笑置之,将父亲立意讨回公道的事当成他的事,差点死在日本这事就此在我生命中揭过,完全是他乡异地常见的江湖故事一件,不再与我有关。

    跟范源进刚在一起的那半年,是我爱情事业两得意的登峰期。直到现在,每每想起我当年的丰功伟业,我还会笑得像个打过胜仗的退役老将,常被我爱人敲头骂臭屁。

    不过,两个来自不同家庭、成长背景也有差距的大男人渡过磨合期的辛酸血泪,应该比一男一女共组家庭的多很多。我跟他第一次意见相左,吵得几乎要分手的原因,在于我对他的后庭花,起了覬覦之心。

    (二十三)

    有人说,男人容易被下半身主宰,性致所至,会变成看见<洞>就想鑽的动物。我想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多少是有几分准的,我在享尽我爱人嘴上与手上的好处之馀,也没有忘记要撑大他的yindao。

    我以邮购的方式,买了一整套假玩意给范源进下边随时含着,size从最小到最大都有,在我鍥而不捨的坚持下,我总算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时刻,将我的jingye射进我爱人的yindao里。

    那天是他咬过我将近三个月后的某个周六,我跟他从下午一起关进我屋里搞成果验收直到周一早上,一天两夜里我整整跟他做了五次,每一次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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