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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对骂着。

    我扭头问小玉道：“那个女 M 真的是木兰吗？”

    “就是她。刚才因为带着面具我没看出来，但是她

    说话的语调我还是能听的出来。她的男 S 是刘四，这更

    加表明她是木兰。”小玉很平淡地说道。

    “木兰在上海的 SM 圈子里很有名气吗？怎么林风

    会认得她？”

    “木兰的真名叫关怡婷，也是个医生，和我是过去

    是同事，这些我和你说过的。因为她相貌美艳、性格独

    特，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但她最惹人关注的还是她离奇

    的身世和经历，没有几个人了解她的过去。她似乎也讳

    莫若深，从不和外人说自己的

    故事。”

    原来如此。虽然我没有从小玉嘴里了解到“木兰”

    关怡婷的多少故事，但我这回总算亲眼目睹到“木兰”

    的个人风采，知道了她的真名实姓。

    这时场外的观众大哗，再也顾不得举办方的规矩，

    纷纷涌到前排和通道。虽然他们没有进入场地，但是已

    经在大声吆喝着为两位争斗的男 S 助威、起哄，已经丝

    毫没有表演最初开始时的文明礼貌，场上、场外乱糟糟

    一片，给人感觉好像是去了自由市场。

    因为事端和混乱是林风和刘四以及他的女 M 引起

    的，所以举办方无奈将两位男 S 和他们的女 M 驱逐出

    场，这时场上就只有两对表演者。举办方只好请出一对

    日本主奴救场，同时为了安抚观众，特意再邀请一对志

    愿者出场。

    就见老侯不知什么时候窜进场地里，拉着阿全说着

    什么。这时的观众中也有两对主奴跳出来，一同角逐这

    个唯一机会。

    老侯冲着我和小玉这里扬手大叫道：“小玉，你赶

    快下来，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也进行调教表演吧。赶

    快下来！”

    我扭头看小玉的反应，就见小玉纹丝不动，急的场

    中的老侯跳脚高呼：“小玉，赶快下来。你不下来，我

    就上去请你下来。”

    我怕老侯真的找过来，将我暴露在众人面前，只好

    规劝小玉道：“小玉，老侯在叫你，我看你下去应付一

    下他吧。别让他跑到观众席里来揪扯你，那样不好看，

    你还是下去吧。”

    小玉听从了我的劝告，慢吞吞地起身，拨开围堵通

    道的观众，走到场地里和老侯汇合。

    可能是阿全认得老侯，所以老侯和小玉从三对候选

    人中很快脱颖而出，获得了这个表演机会。我真不知道

    是该为他们感到庆幸还是感到悲哀，我也感觉此时自己

    再也坐不住了，此时身边没有了小玉的阻挠，所以我决

    定退场。

    我从入口门厅处的服务员那里要到了我的手机，接

    着按来时的路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