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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接的红杏】 (第4/5页)

 只听她小声问:「姐,怎么样?难受还是舒服?」

    我没吭声,她摇了摇我,又问:「姐,我当你亲姐,怕什么呀?要不我叫他进来和我弄,你当面看着教教我。啊?你说呢?」

    我还是没吭声,她开始不停地摇,边问:「怎么样啊?说说呀!」

    这家伙真是的,开这玩笑,我的气也没有了,试试身上有劲,就一骨碌爬起来穿衣服,她也被我挤着坐起来。

    等我下床站起来扣钮子的时候,她突然指着床单叫道:「呵!你尿了还是他尿了?哦……这么一滩!」

    我回头看去,一大片连吊在半空的床单都湿了。

    收拾好我就要走,郝梅还纠缠着问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不怎么样!想分就分,关我屁事?」

    路上想理理头绪,想起老公,脑子就白痴。

    到家门口,心跳得厉害,万一进门老公看出什么,怎么办?犹豫了再三,又怕楼道里别人看见,硬着头皮进去,老公不在,心一下轻了一截,直接进厕所洗澡洗衣服。

    晚上老公回来,我心虚地做了好几个菜。

    平常吃完饭,总是为洗锅而大打出手,不是猜拳就是斗嘴,或文或武地整半天。

    今天,还没等他吃完,我就去洗锅,他跟进来好奇地问了一句:「今天是怎么了?」

    差点没让我紧绷的脑袋掉到地面上。

    看电视,我不敢依偎他,又担心他怀疑,可当钻在他的怀里后,内疚的眼泪直转圈。

    晚上他要「爱」,我借口去厕所,用指头挖了几遍,觉得里面确实没有东西了,才战战兢兢地回到卧室。

    好在他习惯戴套子,应该不会发现什么。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感觉老公的小,但我爱它、熟悉它,当然握在手里睡觉也就踏实。

    第二天上班,郝梅没提什么,装得没事,下班也没来我家串门。

    可是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出去一趟,回来却发现郝梅来了。

    这是我最担心的,因为这么长时间的交往,她和我老公关系也很好,就怕她漏点什么出来。

    晚上,她居然要住在我家。

    睡下后,我越想越睡不着,就说要过去和她说话,去了客房,进去还故意说不让老公听,把门关上了。

    和郝梅挤一起,用被子一扪头,就开始威胁叮咛。

    她不干,非要我告诉她怎么样不可。

    我只好承认很过瘾,很舒服,觉得老公说的没错,她只是个姑娘,zuoai做的少,没有被粗大的开发出来。

    聊了一会,她问我还想不想让小方「爱」

    我?我小声骂她,说不想,她说:「谁信呢!看那滩尿一样的水,就知道了。」

    我拧她,她居然把手伸进我裆里挖,说要看我到底想不想。

    呵呵!当然了,她也许摸到一点点,但我心里清楚,谈论的时候,我的下面确实不争气地在流水水。

    我承认自己发sao,但我能克制,于是我警告郝梅:「这事就这样过了,再不许提,小心我翻脸,朋友也没得做。」

    郝梅还想开玩笑,我说:「要不现在就起来回去睡。」

    她感觉不对,再没说话。

    隔了一周,正当我逐渐平静下来,正暗自高兴着,就听老公说他已经请到小方,两人周末晚上来吃饭。

    这是怎么了?叫了一年多不来,这会儿想起来这里,不会是冲我而来吧?我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偷偷问郝梅,郝梅说:「还不来往了,真的要绝交?」

    我无言以对,她却安慰我说:「放心,我都交代了,没人再提。」

    四人一起后,我发现并没有那么困难,实话如郝梅所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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