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余业(13)乱中迷情 (第3/6页)
媚笑矫斥声音,还有这对男女间在耳边气若游丝的呢喃悄悄话,还有一副躯壳对一副躯壳的恶心动作,这一刻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头痛欲裂,脸上热的厉害,心再一次的沉在湖底。 痛,有些痛,心里面一抽一抽的有些痛。 起身穿好衣服,我准备走出我妈的房间。 关掉床头灯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床头柜上的我妈的手机,「啪咚」 的一声手机落在地板上,我急忙去捡。 因为这一摔手机的屏幕也亮了起来,我检视了下发现手机没事就准备撤了,谁曾想看到手机屏幕上有一个备注为「迷路的麋鹿」 的微信联系人,发来一条消息,十一点4的消息,「明天还来不?」 手机是勿扰模式,所以我妈可能没看到就睡着了。 让我不安的是这个「迷路的麋鹿」 的头像(设定微信后续的更新中会加入锁屏消息弹窗头像显示),是一位八块腹肌的猛男,腹部的肌腱曲线汇成一股指向葱郁,挑逗性明显,很有几年前很火的梗中的味道。 一瞬间我的血压上来,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我头一次有了晕眩的感觉,渐渐的站不住脚。 同时脑子里见了鬼了似的又再度传来酮体,汗迹,融合,呻吟,摆动,嘶吼的画面。 (郁闷)我一口气憋到了酒吧,在这个深邃的夜里,与我的悲伤沮丧不同,夜场里面形形色色的男女在尽情施放着白天的压力,躁动的音乐和毫无章法的动作解释了什么是「土嗨」,美女DJ的束胸衣领生怕不能再低一点,跳起来的时候两坨细嫩的面团几乎要逃离衣物的束缚,惹得旁边的男孩们瞪直了眼睛。 空气中似乎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我却对这种躁动的节奏中慌乱,我一口气点了几瓶单子上的最贵的酒,烦躁的我已经无法去区分数字了,没一会儿的时间身边上来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粉底打在鼻尖参杂着汗水,着实让人反胃。 四周的人还在扭动着身体,男人想要性,女人们想要钱,大家都别有目的的来到这个yin乱的大舞台中间,用自我评论能够代表艺术的舞蹈释放着自己的追求。 我给自己戴上 了耳机,世界瞬间清净了不少。 的前奏响起,我闭上眼睛,躲避了那些张扬闪耀的氙气灯,「Justlikeabirdthatsingsupthesun,inadownsoverydark……」 冰凉的酒水入喉,一瞬间激醒了我的混浊,可稍后晕天转地的晕眩掠过眼皮的浓重的光影又让我陷入混浊中。 我找到调酒师,脚步似是浮空,把这瓶和普通威士忌稍微有些不同的酒瓶子递给他,吆喝着给我调一杯忘忧草。 调酒师是个蓝眼睛黄毛的外国人,看了我一眼,挑挑肩膀无奈的比了个「Ok」 的手势,让我稍等。 可是在等待中我的视界里的光开始昏暗明亮中激进变化,眼前的调酒师也在旋转,一会儿横在空气里,一会儿又正经站在那里,我擦擦眼睛以为是我的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可是调酒师还是在转,弄的我异常急躁气愤,骂了句:「你麻痹的别转了……」 调酒师愣然,而后没搭理我,手上的调酒器转的飞快,他可能以为我说的是他手中的调酒器「别转了」,而只有我知道我说的是他整个人「别转了」。 片刻后更糟糕了,我眼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在转,好像是指针一样转来转去,转来转去我自己也转起来了。 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我扶住柜台,把调酒师调好的忘忧草一口喝掉,毫无味道。 跳动的音乐无时不刻的在刺激着膀胱,丢掉杯子后,我急急忙忙跑去卫生间,解开小鸟放出来就一泻千里。 大便池里有几声娇喘从喉咙里发出来,低沉的可怕。 我放完水后一身轻松,脑子一抽,一脚踹在大便池的遮挡门上,哪知道踹了一下门没开,我昏沉的脑子里才反应来,吐着酒气说了一句:「妈的在里面干啥呢?干啥呢……」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妹子的惊呼,还有一个男的语气不善:「特码的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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