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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玉河(6) (第4/8页)

成群结队的普通牧羊女,雪戎部落之间为了争夺那些宝贵的牧场本来就会经常动用武力,那是他们自己的生存之战,她对于那些既可能为敌也可能为友的同族部落的动向应该了如指掌。

    我们要求年轻的部族妇女领袖告诉我们她所知道的事,当然我们也有已经知道的事,我们会在这两者之间进行比较。

    如果出现不一致的地方就是她在说谎。

    她在被发现说谎的时候就会挨打。

    一般来说找到真相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要求受审者重复地讲述同一件事,特别要讲细节,每隔几天,再讲一遍。

    我们要求她在半夜被突然叫醒的时候讲,在被轮jianian,毒打到神智恍惚的时候讲,一直讲到所有细节全都相符为止。

    当然那个女人在这样的过程里受了不少苦。

    把人按跪在地下用方棱的木条拶夹手指头,或者给膝盖下面塞一块带尖角的底板,后边腿弯里架上粗杠再动脚猛踩这些,虽然都是一般衙门的通用刑罚,使用起来也是能让人疼到昏天黑地的。

    实际上我们的雪戎女领主所遭遇到的真正问题在于,她并不仅仅是一个按照正当的理由应该遭受折磨的人,她同时还是一个仍然年轻,不算难看的女人,而代表着民族正义承担折磨任务的我们,正好是一大群男人。

    每当我们被召集到那间充当了审讯室的房子里,团团环绕在女人的赤裸身体周围,抚摸,扭拧,舔舐,抠挖,啃咬,以及争抢推搡着,丝毫不留间歇地捅插那些生长在她身体不同部位,但是都能够被分张而后进入的器官的时候,我们之间洋溢的气氛十分欢快。

    我们也拥有足够的数量可以让这件事持续进行一整个昼夜。

    而后我们会给那个女人的头上浇一桶冷水,要求她立刻开始回答我们的问题。

    事情顺理成章地转向了越来越带性虐意味的方向。

    在拶指和压腿之外更被喜欢的是使用我们猎取到的野猪的鬃毛捅插女人的乳腺。

    被分张开了四条肢体,牢牢捆缚在长桌子面上的女人因为她胸脯深处难以忍受的奇痛和刺痒而扭动呻吟的样子,看上去既痛苦又性感。

    根据堡中可以找到铁匠工具的现实条件,我们想到的另外一种动刑方法是通过女人的肛门往她的肚子里打气。

    住在堡里的铁匠带来了他的风箱。

    坐在地下的女人被要求并腿屈膝,把她合拢的膝盖收紧到自己身前以后,再用手臂环抱住自己的腿脚,她的手腕是被绳索捆紧在一起的。

    这时女人的臂膀和腿弯交错的地方可以横向贯通,并且插进一根粗木的杠杆。

    这件事的下一步就是要在半个人高的地方找到支承。

    我们使用了两张相隔着三尺距离的八仙桌子,架住杠杆的两头,把那个插挂在杆子上的女人凌空支承在中间。

    这是一种从很西边的地方传进来的刑罚,听说名字叫做鹦鹉架,意思是形容被挂在木头上的人像一只停在架子上的鸟。

    串在

    木架子上的女人被她自己互相缠绕制约的肢体紧紧收束成了一团,更重一点的上身会往下边打坠,头脸后仰,她的一对圆润饱满的屁股rou包子就会翻转朝天,她的一条屁股沟里从前往后蜿蜒安排进去的燕瘦环肥,幽庭深院,所有这些平常隐匿在其中的,形色曲折的婉约故事,现在一眼看上去全都变做了坦荡利落的直女告白,还有她的一对紧紧收束在屁股上面的光赤脚板也都朝天,也都坦荡利落得不可方物。

    每当男人遇到妇女身体的这两个方面呈现出这样裸露而且张扬的姿态,恐怕很难避免就要产生出来施加凌虐的冲动,我们确实找来趁手的硬木板子,多少带一点亵玩的意味抽打了她的光屁股和光脚底板。

    当然人被那样挂在半空里挨打会很痛苦,而且对于一个女人,她被迫保持着那样一种凸显自己耻部的姿势也很屈辱。

    很明显,这正是男人们总是更喜欢把母鹦鹉穿在架子上倒挂起来的原因。

    喜欢使用鹦鹉架的另外一个原因,则是除了方便观看以外,女人屁股的高度正好处在一个适合动手cao作的位置上。

    我们的铁匠现在就要开始动手cao作他的风箱。

    他会在风箱出口的地方连接一条油布软管,再给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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