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的故事(改编自苏童小说)_【娴的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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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的故事】 (第7/9页)



    邹杰依言起身穿衣服,看了一眼在床上的娴。

    赤裸苍白的身躯已不知道有多久未经男人触摸了。

    丰腴的胴体,却又充满了中年女人的生理欲望。

    恢复力气后的娴,不慌不忙的穿戴好,又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不可以再有下次了!娴走进厨房时回眸的那一刹那,哀婉动人,眉梢眼角尽是春情弥漫,女人的味道在此刻最是浓香。

    当芝下班回到家时,家里一切照旧,毫无异样。

    娴若无其事地向芝展示邹杰帮她做的头发,芝淡淡的一笑,说好看。

    在芝的面前,娴对邹杰的态度依旧如常。

    背着芝却对邹杰淡漠有加。

    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娴常常作着同样的一场春梦,醒来时,总是下身淋漓,粘液就像酱汁一样的浓稠涅白。

    她越来越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

    总是闷在心里,排遣不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中了一种叫做欲望的毒药,它坚硬而且致命,尽管是慢性的。

    娴的内心很不安,很焦灼。

    她试图压制,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静度过往后的晨光了,这世间又有几人会像自己这样,竟然与女婿发生这种关系,而自己却竟会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这种禁忌的兴奋已掺拌着鲜血融入了她的躯壳,另成了一种生活的形体魂魄。

    睡与醒之间,生和死之间,距离短得几乎已不存在。

    生活里,满是沉默的一片,事情简单得就是这样简单,继续着过去,又重新开始,循环着往复,在快乐和痛苦中悲壮而热烈地穿插。

    一天娴以前的电影公司一个旧同事给孙子摆满月酒,她邀请了娴。

    满月酒定在了星期日的中午,恰好芝这天需要上班,邹杰不用,芝便叫邹杰陪娴去吃满月酒。

    娴想了想,同意了。

    娴化了点淡妆,显得很亮丽,只是眼角和额头说话和笑起来的时候,都有了不浅的细纹。

    娴不卑不亢的与旧同事们寒暄、应酬,挽着邹杰的手臂介绍,我女婿,是共产党员。

    旧同事的满月酒很热闹,娴也喝了点酒,双颊有点泛红。

    回到照相馆,娴不紧不慢的在楼梯前面走着,听见邹杰的脚步赶了上来,她回过头玩味的看了他一眼说,离得我这么近,想干嘛呢?邹杰三步并两步赶上就从后面抱住了娴,脑袋一低靠近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想干嘛你还不知道?边说边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娴侧过头去想躲,嘴上也轻轻的回应道,别闹!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邹杰的两只手在娴的胸前盈盈一握,感觉她的身子一下就软了,要不是邹杰搂着可能就瘫楼梯扶手上了。

    娴略显惊慌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邹杰说,继续上次的游戏。

    娴说,你要死了,我毕竟是你丈母娘呢,被人看见就不得了了!邹杰说,家里就你和我,没人能看见,芝也不在家里。

    说着就用一只手掏出钥匙,将娴推了进去,匆匆锁上门。

    娴靠着吃饭桌说,不要这样好吗,我是你的长辈,我们这样是luanlun。

    邹杰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一边说一边开始脱娴的衣服,在娴微弱的抵抗下将她剥光了,变成一丝不挂。

    娴捂着脸说,难为情死了,以后还有什么面孔见人!邹杰从后面强硬的进入了娴的身体,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下,娴就嗷嗷叫了两声无力的垂头低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面,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两道丝状的液体。

    当邹杰将她拖拽到睡房时,娴没有反抗,静静地任凭他摆布。

    她躺在床上两腿张开着,邹杰伏在她身上,正要张口说话,娴一把捂住他的嘴,什么都不要说了,就做你男人想做的事!1966年的夏季,娴在邹杰的身下又经历了一次水火交融般的洗礼。

    这时的娴已经完全抛弃了她的矜持,恣意地呻吟着。

    她年近半百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她有些要昏厥,她想她快要死了,他竟那样地凶猛,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娴湿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潮。

    娴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崩溃了,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一下就来到了。

    她飞了起来,飞进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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