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红颜(6) (第2/7页)
各种色彩的墨水通通倒入同一个砚台中一样,仅仅一瞬间,将她原本的思绪打散,只余一点最原始的本能残存其中,不断复制积蓄,向着最高点攀升而去。 蝎尾透过床帘的一道缝隙看见了终生难忘的恐怖一幕:平坦白滑的小腹上倒挂着爬着一只她生平见所未见的诡异怪虫,那怪虫三角头上生着一张的极似人脸的脸。 它似乎能从微微战栗的小腹上感受到美人逐渐积蓄的原始本能,面上口器像人微笑一般打开,张成圆形,露出一圈细碎的尖牙,随后抬起长在口器两侧的两口半月齿以及身子后的蝎尾,两瓣牙齿与一根蝎尾针猛得同时扎入美人白腻的肌肤中。 「哦!」 夏日的湘南地区燥热如烤,蝎尾只见黄蓉随着那怪虫蜇咬的同时,早已叫的有些沙哑的喉咙中发出一声极其怪异的说不出是叹息还是哀嚎抑或者是春啼的声音,隔着帐子她看到帐中黄蓉被包夹的弧线诱人的身子蓦然间与另外两道身子缠得更紧了,渐渐的,三具身子都开始了不同速率地痉挛,痉挛的速率慢慢地趋向一致。 当三道身影痉挛的速率达到完全一致的瞬间,三人同时发出了奇怪的似喜似悲的喊叫。 沉寂良久后,帐子打开,干瘪枯瘦的蛊老魔率先爬出,皱纹密布的老脸一片满足,平时饱满鼓胀的两颗睾丸此时也如他的身躯一般干瘪,一瘸一拐地下了床。 接着是四夫人,麦色身体还在微颤,一只纤细的手握着那根双头弯曲角先生,其两头都粘满了女性爱液,尽显凶戾。 她眼中带着戏谑,轻蔑地扫了黄蓉一眼,也是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蝎尾看向黄蓉,她犹自仰卧在床上。 许是因着时值湘西盛夏,又许是因着方才所做之事过于猛烈,皎白若月的修长胴体上亮晶晶的汗珠滚滚,衬得她本就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更加的白亮腻滑,好似打了蜡油在反光一般。 原本璀璨的星眸此时也如笼上一层薄雾,迷茫不知所措,仙颜上残留着鱼水之欢后的潮红,如瀑青丝凌乱散开,只有几簇湿漉漉的碎发黏在鬓边,胸前一对形状大小俱是无可挑剔的雪峰微微起伏,精致嫣红的芳唇半张,吐气如兰,两条白蟒似的长腿大开,不时地抽搐一下,其间饱满花唇红肿,一开一闭间挤压出股股男子乳白色的浓稠阳精以及女子透明爱液春露,而先前那怪虫便立于黄蓉美胯花门前守株待兔,等那男女性液一出来就探去三角头舔噬吞食,似人非人的面上流露出强烈的贪婪。 见到这景象,蝎尾不寒而栗之余也心中快意,暗道:「即便是这平时雍吞华贵不染纤尘的黄蓉黄女侠落到了老爷夫人手里也和婊子没甚区别。」 不过蛊老魔、四夫人在侧,她倒也不敢表现出来。 四夫人穿戴整齐,看了看依然如死鱼般赤裸躺在床上娇喘的黄蓉,道:「meimei你好歹也已伺候过老爷三晚了,怎的还是如此不济?」 黄蓉不答,眼神空洞如初,看来是还没恢复过来。 一旁的蛊老魔正逗弄着一只不知从哪掏出的绿头蜒蚰,桀桀一笑,道:「夫人也别太苛刻,毕竟黄女侠做那郭靖小儿之妻做了十年,没有体会过人间真丈夫的滋味,突然嫁与老夫体味到了个中乐趣,有所不适应也是理所当然。」 黄蓉本来精神混沌,乍一听郭靖两个字眼,如垂死病人惊坐而起般,眼眸慢慢凝聚,叱道:「你…你安敢辱……」 却是话没说完这女诸葛便同那真诸葛六出祁山一样「中道崩殂」 了。 她忽觉下体有异,垂头一看,见先前那人面怪虫此时竟正在自己花口处吸吮着其中流出的各种性液!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黄蓉人生二十七年来经历之丰,见识之广可抵得常人一辈子,然而这等诡异难言之事她却也未曾见闻,直吓得花吞失色,手脚并用惊呼着向后挪动身体。 人面怪虫又岂会心甘情愿地让美食离去?也跟着面前这向后躲闪的玉洞追去。 黄蓉心头更是恐惧难言,但她毕竟非常人能及,鼓起勇气,随手扯过床上的绣枕看准那虫来路狠狠拍去。 怪虫刚刚大量进食躲闪不及之下遭黄蓉用枕一拍,圆滚滚的身体被拍得瘪了下去,溅射出几滴幽绿色的液体,发出「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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