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all殷郊同人清水向_(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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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第1/4页)

    

    鄂顺藏着一个谁都没告诉的秘密,他是带着前世记忆转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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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紫藤花下雾气弥漫,光怪陆离的世界以脆弱的神明为中心,陷入黏稠的记忆漩涡。鄂顺倒在血泊中,眼球迅速充血,挤压着晶体扭曲了形状,他看见拥护殷寿的侍卫长出了狐狸尖长的耳朵,内脏化为绿色的腐水,从空洞的五官缓缓流淌。他们早已不是人了,是妖怪手下的傀儡。

    可他们身后的夜色还是那般平静浓郁,鹿台庭院中挂满粉色小花的树,在橘红灯火映照下让天际染上醉人紫色,上天以繁星闪烁回敬,却不及树下抚琴人的眼眸明亮。

    鄂顺亲姊姊嫁予大王子殷启为妻,那年他第一次入朝歌,父亲挑选出南鄂最健壮的骏马拉姊姊的车远离故乡。

    姊姊正襟危坐,或许冬季气候寒冷,她指尖颤抖地时而扣紧时而展开,指腹上是指甲掐出的月牙印儿,最终双手平放在膝头,交叠成碗状,接住从眼眶中落下的泪珠防止打湿婚服。

    “姊、姊姊在、在哭什么?”同坐在马车内的鄂顺,他心思细腻,一双慧眼察觉出女人在崩溃边缘的情绪。他扭身坐了过去,从怀里拽出鄂崇禹为他狩猎准备的头巾,放在姊姊手心里吸足水分,他也想擦拭她脸上泪痕,怕花了涂抹脂粉的脸蛋。

    女人勉强挤出一个小脸,单边有枚酒窝,她说:“就是昨晚做了噩梦,梦见自己打包好送给狼吃了!”鄂顺哈哈哈大笑,心想姊姊比他年长许多还会因梦魇害怕,他男子汉大丈夫站出来,挥舞手中看不见的宝剑,磕磕巴巴喊着:“就用、用我手中剑,斩、斩杀恶狼!”

    车外的侍卫和奴隶们憋着笑,笑鄂顺的结巴也笑娃娃的天真无知。这段轻松愉悦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很久,女人在朝歌城门口的左右饕餮的注视下,彻底噤声死了心,按部就班驱车前往殷商宗祠。

    随从与亲眷被拦截在外,头顶黑纱的祭司们缓缓推上厚重的石门,鄂顺在象征繁衍的玄鸟纹路间,看到姊姊跪拜在选中她的甲骨面前,周围铜盆内噼啪作响的火星儿远看像舔上了衣袂,要把可怜女人一同烧死。

    这一跪,是向权贵的低头,是向命运的妥协,鄂顺一瞬间懂了,他努力回头的动作在玄鸟青石眼里,冰冷又无力,是垂死挣扎的凄凉。奴隶暂时押送至地牢,有祭司对其中几人指指点点,牢役二话不说拔出铁钎在几人脸上打上烙印,作为下一次人牲的祭品。

    人的尖叫、人皮在烙铁下溃烂和生rou变成熟rou的气味蜂拥在幼童五官,鄂顺甩开随从的扶持,跑出地牢在围墙角落呕出秽物。他耳里嗡嗡的,哀嚎在大殿传来的歌舞升平下将他大脑割裂成两半,理智那一半甩在后头。

    他踩在水缸边跃上墙头,从高处粗略记录下王城布局,朝主殿方向跑去。他要去干嘛?他也不知,但那个说要娶姊姊的人在那里。他没翻过这么多建筑,衬得他像一只井底之蛙,脚滑摔在一处庭院,所幸落在一片松软厚雪上。

    小男孩的身子骨撑得住,就是晕头转向,首先看到庭院中央有一颗粉色云雾的树,一位长发飘飘的仙女儿从粉色云雾中向他走来。

    鄂顺没见过这般好看的人:微卷长发披散在肩头,前发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浓眉下星目似含着一汪水光,浓密长睫诧异地扑闪,如月下夜蝶,扇得鄂顺心头颤动,黑和白在来人殷郊脸上诠释出一种绝色。

    厚重的金丝长袍包裹他欣长身形端庄、沉稳,戴着玉石指甲套的指尖都彰显着矜贵。殷郊显然被从天而降的人吓白了脸,娇美唇瓣开开合合,身体还是先于话语把鄂顺轻稳扶起,左右查看没发现创口,将人带到粉树下歇息,搬来琴架下的软垫放在鄂顺颈后,会靠着更舒服些。

    “你还好嘛?”仙女儿开口却是清脆的中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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