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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开播,小张握着一张写着几个数字的纸,低低念着,“丢了条女不能丢了发财路。”华佗差点没把烟灰缸拍他脑袋上。 最终只是拍在桌上,拿起钥匙,路过时踹了一脚,塑料凳歪歪扭扭,带着人险些摔在地上。 “老板!老板!喂!几点收档啊?” “丢,这也不管那也不管,让我来做老板得了。” 与其他人不同,刘姨知道他们的事,是阿广自己同她说的,还好还好,她不太生气,只是朝她逼问,“你们差这么多岁,这好吗?”果然了,第一就会问这个。 阿广说,“好啊,他不要孩子。” 刘姨讶然,“你们竟然连这个聊过了?这个自然,你都还是个孩子,他敢欺负你,我真的会跟他拼命。” 发丝里缠着银线,平常和和气气,只懂得煮些糖水,看着肥皂剧会伤怀得老泪纵横的中年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有些滑稽,她淡淡的两条眉毛在眉心皱起沟壑,语气叹息,“只是,他大过你这么多,以后比你早走,岂不是又要伤心。” 阿广沉默了,死亡不是随口造出来的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事实,是大半被烧成灰的别墅,是沉闷的葬礼和无法再见的父母。 她应当不想让他死的。他是医生,想活命的话肯定有办法。 所以,今日扎他的这一刀,也只是在他手臂上划过,没有想要他的命。 不过她没有料到,好歹割到rou,华佗连痛都不喊,先把她手里的刀抢了,“够可以的啊。”灯一开,地板上滴落一串血珠,华佗还在朝她逼近,她心里一急,手已经收不回来,还好华佗有防备,这一巴掌并没扇到位。 “你喝酒了?”华佗朝她挤过来,闻到她头发上的味道,“谁带你去的,没去我店里吧?” 他比她想象得冷静多了,将她按扶在床上后,在房间四处转着,寻着有没有其他带过来的凶器,轻描淡写地问,“你和你朋友说过我们了?” 阿广愣怔一秒,“没有。” 这下他好奇了,那是怎么起的脾气,要捅人的。他也反应快,“你下午看到什么。” 阿广很快掉下两滴眼泪,从床边站起来,掀起的被子底下全是拆过和未拆的一些情趣用品。这是她的Plan A,华佗一直想放开了和她做一次,或许她自己早做些准备,就能成功。不过弄到一半越想越气,她又没什么错,透明的水晶yinjing涂了半瓶润滑剂在yindao里插着,一点都不舒服,反而胀得她屁股合不拢。一把拔了出来扔在一边,去厨房看了看刀架上的菜刀,有些骇人,冰箱里的西瓜上立着一把小的水果刀,她顺手拿了瓶汽水,撬开了盖子,就站在房门口等华佗回来。 要么砍他,要么砸他,他给她看的古惑仔的片子里的人都是这么干的。 不过汽水被她不小心喝了,玻璃瓶一直冰冰的,握在手里有些刺痛,就又放下了。 华佗哭笑不得,他想过别的理由,毕竟是他撩拨人在先,两人搞在一起之后,名声不好被人背地里嚼舌根的还是她。小姑娘离了他,发现世界上还有很多学识渊博、气质出众、年轻貌美的男人,反手想砍死他这个老yin棍,也不奇怪嘛,只挨一刀都算他赚了。 结果是因为吃醋,报仇泄恨还掺了点小孩子脾气,他巴不得一口咬死她。 听到一半时有点火大,平常摸两下就要娇声娇气地喊疼,不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敢找东西插自己玩儿了,都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不过没等他回过味来,阿广见了血,消了气,还是有些舍不得,很快软下姿态朝他讨饶,“这是小伤吧?你医术高明,自己止血啦。” “你怎么不说话?生我气了?要做检查吗?有没有伤到筋骨?我都不是故意的,下手很轻的。” 她抱着华佗的腰,避开那只受伤的手,跟连珠炮一样的发问,华佗不知道该回答她哪一个,掐住她的脸颊rou:“今天逛开心了。”说的是她买的那一大堆迟早用的上的东西。阿广含糊说嗯嗯,要掰开他的手去拿纱布绷带什么的。华佗扳住她的肩膀往怀里摁,"别急啊,我是医生,先把腿张开,我给你检查一下yindao。" 果然大腿中间全都是干了之后还黏手的润滑剂,她也不知道洗干净了再去伤人。逼倒是没受伤,就是比以往红了点,那个他只敢发狠揉,插手指还是插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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