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居黄金屋_死无对证将满腹猜疑带入棺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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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无对证将满腹猜疑带入棺椁 (第1/2页)

    骆伯鲁好像知道些什么,但也支支吾吾,不愿明说。单其美与他对视良久,被人拍了拍肩膀。

    “我们去你兄弟坠崖的地方看看,若没有收获便可以回去交差了。”骆伯鲁说完,便沉默地吃起饭来。

    两人驾着马车,星夜兼程来到案发之处。此地乃是郊区,附近几乎没有人家,遇害的尸骨已经清理干净,那坠毁的马车倒是仍在原地。骆伯鲁拆开挡道的木板,在四处搜索一番,也没有找到什么书信、包裹。

    “都被清理干净了,单家毕竟是大家,没道理留下文书,被外人看见,不是吗?”骆伯鲁走到单其美身边,似问非问道。

    单其美不知怎么接话,被骆伯鲁一把揽过,两人站在悬崖下,对着一堆破木头出神。

    单其美吐出一口气,想最后问一句:“兄长是被那女人的情人杀了吗?”

    骆伯鲁叹了口气,说:“我们去向你嫂子交差吧。”

    单其美虽不明白其中的事情,但还是选择相信兄弟。他抬头望着三四十米高的悬崖,指着偏左的一处高地,说道:“是从那里掉下来的,那个女人住的应该离这不远,我们去看看。”

    骆伯鲁无可无不可地点头,两人便离开了谷底。

    两人在山岭中行走,看到黑暗中很小显眼的一处灯火木楼,猜想便是此处。木楼掩映在竹林中,木楼门口有灯笼,两人在灯笼下叫门,不一会儿,一个老婆子便来开门。

    “我是单其美,找你们夫人,我们之前见过。”

    两人等了婆子通报回来,进了一间客房等待。

    “说起来,她叫什么?”骆伯鲁坐在椅子上,疲惫地问道,这几日他们四处周转,单其美倒是不见疲惫,他可是累得受不了了。

    “覃秀春。”单其美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她为什么还住这?”骆伯鲁打着哈欠,想着为什么单其美还要再见她一面。

    这时,女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她今日没带面纱,连胭脂水粉都不涂抹,素净着脸,穿着一身孝服进了房间。

    单其美起身行礼,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因果都迅速讲了一遍,骆伯鲁都来不及阻止。

    覃秀春将腿迈开,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冷笑着摇头。

    “叔叔何必编些谎言,你我都知道,那家宅里的夫人是不好相与的。她介绍给你们的人,自然是替她说话的。”

    骆伯鲁按住单其美,自己站了起来。

    “夫人明鉴,我们这便离开。”说着,骆伯鲁便拉着单其美要走。单其美见势在必行,将包里的钱票拿出,放在桌上。

    骆伯鲁看着不爽,两只手一起架着单其美出了门。关上门前,骆伯鲁与房中的女人对视,只听见她轻轻说:“你觉得我疯了,在编故事吗?”

    单其美被推搡着出了门,终于是绷不住,两人大吵起来。

    “你们都装出一副神神道道的模样,说是官府包庇,又说是悬崖坠车,总不肯明白告诉我真相。”

    “你来这一趟只为了给那女人送钱吗?”骆伯鲁问道。

    “是啊,附近死了人她都不肯搬走,要么是囊中羞涩,要么是对哥哥用情至深,不论如何,我该出手接济。”单其美委屈地说,将背上的行李扔在地上。

    “是你嫂子!绝对是你那好嫂子做了手脚!”骆伯鲁见单其美表情不对,便将自己的推论告诉了他。

    “我虽然不进你们单府,多年来也听说大少爷和少奶奶不睦。那些做生意的往来信件都错不了,倒是楼上那女人的信纸,你也见过,不是什么好纸。”骆伯鲁将单其美搂住,一只手指了指后面的木楼,便从怀里拿出书信甩在他面前。

    “这个女人脑子肯定你有问题,她的孩子不知道哪来的,我都能信就没有这么个事。你别看她漂亮就爱得什么似的”骆伯鲁见单其美拿起书信,便放开了他。

    “就是有人引他来这里,要害他,不知道这个疯女人掺和什么乱,单家主提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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