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他心思重_郎君他心思重 第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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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他心思重 第4节 (第2/4页)

:“也不知是因着什么事,但隐约有些风声传出,嘿,若是唐家姑娘真的与陈家退了亲,你难道当真不想?”

    孟鹤之那早便干涸,虫蚂啃咬的枯旧心房,有那么一瞬确实注入了活泉,只是片刻,便又顺着裂缝漏尽,什么都剩不下了。

    他蹙眉道:“没有切实的事,你莫胡言乱语,坏了人家的声誉,便是退亲于女子名声也有妨碍,你莫要也跟着人云亦云。”

    “豁,当真是不一样,能叫你讲出这番话的也就唐家姑娘了吧。”本还想揶揄他两句,只是见他沉着一张脸,沈舒安便见好就收适时地闭上了嘴,嘟囔道:“我自然知道,这不是说与你听吗?再说了,想要知道真假,这不就近在眼前吗?再有十来日便是唐家姑娘的及笄日,那日陈家来不来便隐约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了。”

    说起那宴席,孟鹤之又蹙了蹙眉头,沈舒安抿唇偷笑,虽面上仿若不在意,可这事就是直直地插进了他心口。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轻啧了一声:“你虽去不了,但我能,我会与柏楼好好替你打听消息,你且放心就是了。”

    孟鹤之这心思一贯藏了紧,除却车夫老江跟与身边近侍夏添知晓,也就这位了,倒也不是他自己不小心,实在是这位观察力惊人,他偶不时情不自禁抬眉便叫他抓住了端倪,自打知晓这事后,他确实不得安宁。

    他眸光深沉,并未再讲一句,便是陈家退亲,他也配不上她,自己这扶不上墙的烂泥,怎能摘那天上的月亮?

    若是强摘也不是不可,他不是怕配不上那清明冷月,他怕自己脏,沾染了她。

    夏添一如往常到天明进厢房里抬人,一眼便瞧见了睡倒在地上的沈,柏两人,屋子里酒气熏天,他瞧见半开的窗扇,低声叹了口气,这酒气竟是一夜都未散尽。

    他有些不放心四处看去,瞧见自家公子安安稳稳睡在榻上,有些胆颤的上前闻了闻,见没什么酒气,他轻松了口气,还好没醉,上前便将他拖拽起:“公子,咱回府了。”

    夏添扶着孟鹤之路过睡在地上的两位,瞧见柏楼额角撞出的青紫,不禁抬头问道:“公子,柏公子这是?”

    “不必可怜,他活该受的。”孟鹤之冷然应道。

    夏添没好在问,便扶着他出了厢房,只是脚一滑,竟又踩到了柏楼的脚,惊的他忙抬起自己的腿,险些立时给他跪下,再看柏楼只翻了翻身,连叫都未叫一声,嘟囔一声翻身便睡了过去。

    “公子?”夏天添惊愕喊了一声。

    孟鹤之脚一抬便迈了出去,而后道:“他惯来迟钝得很,像个木头,很抗打。”

    抗打?夏添不禁颤了颤,见自家公子已出了门,忙抬脚跟上。

    今日倒是巧,恰遇见孟文轩上职,孟文轩一瞧见他便气不打一处来,甩袖怒骂道:“整日的只知道醉生梦死,若是哪日醉死街头也是有的。”

    孟鹤之闻声只是抿唇笑,浑当作是没有这人,瞧都未瞧他一眼,便上了台阶。

    孟文轩气得冷哼一声,直骂:“冤孽!与他那娘亲一个样!”而后便气恼的钻进了车厢,恨恨的放下车帘,眼不见为净。

    见两人又不欢而散,许管事不禁直叹气,人刚上台阶,却见孟鹤之忽然顿下脚步喊了声:“许管事。”

    许管事心哆嗦了下,迟钝了片刻忙走到跟前:“老奴在,二公子有何吩咐?”

    反倒是孟鹤之顿了一瞬,好似在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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