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zigong(NP)(简)_二七一、崽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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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七一、崽子 (第2/6页)

要说他是迟缓儿。他身上有各种大大小小莎宾娜和约翰还有约翰的朋友弄出来的伤痕,他们一个心情不好就要拿他解气。几年前,约翰的朋友还曾拿男孩的下体做各种奇怪的实验,在里面入了好几颗大大小小的珠,他为此痛了好几个星期不能上厕所,自此以後,他尽可能把自己搞脏搞臭,动不动就去滚排泄物,跟流浪猫狗混在一起,或好几天不洗澡,这样他们就会被恶心得不想碰他,这才换得了好些时日的安宁。

    他的脸上还有一道很深的疤痕,那是他三岁时约翰用小刀割出来的,原因是他跌倒哭叫。自感受到性命的威胁以後,男孩就不再哭泣了,他知道,想活,就得闭嘴。

    收到约翰命令,男孩抓起门边的雨伞和破枕头,用爬的爬到外面去,破布衣服又被磨得更烂,他拖着伤腿爬上了车,将枕头垫在屁股下托高自己,拉上车门,转动车钥匙,将雨伞小心翼翼地绑上自己的腿,用伞尖按下他踩不到的油门,熟练地开着赃车离开了。

    这间隐密的建筑位於半山腰,由於此地治安奇差无比,山中又有许多凶险恶兽,即使山景旖旎,也极少人往来。山脚是贫民窟,莎宾娜在那里工作,换得一些生活用品。

    男孩开着车在失修破败的山间公路行驶,开往深山。

    他若不是个处理赃车的高手,约翰和莎宾娜早就把他丢到谷里去了,他并不是真的很明白「赃车」到底是什麽,只知道他把车子开往深山停好,再走路下山想办法回到住处,约翰就会难得的给他一些好脸色看,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吃到一顿好的,或喝到几口「啤酒」。

    五天以後,男孩再次回到了约翰和莎宾娜的住处。

    他的身体比原来乾净了一些,双脚的烫伤也好了许多,身上还穿着一件粉色的羽绒外套,那是他从车上找到的,尺码正合。但男孩并没有笨到给那两人看到自己过得还不错的样子,他并不想平白再挨一顿打,他悄声无息地进了门,放好雨伞和枕头,本想着该把自己先弄脏再去和约翰邀功要点食物,却远远就听见约翰大力搥桌痛骂的声响。

    「五亿!我说五亿就是五亿!没得讨价还价!」他的低吼像野兽的咆哮,「他们确实在筹钱吗!不是在给条子拖时间吧!」

    「新闻还没报出来,看来他们可能还没报警。」莎宾娜慵懒的声音也传来。

    「可是五亿的话……该死!我们还要再等几天才能拿到赎金?!」接着是约翰的朋友昆西的嗓音,「那小妮子有够让人毛骨悚然的!我快受不了了!」

    「毛骨悚然?」莎宾娜问,「怎麽了?」

    「被破了处之後,讲话就像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婆。」昆西一阵恶寒,「竟然用怜悯的眼光看我,那像是个十岁小女孩该有的样子吗?说被附身我都信!」

    「胡说八道,只是耍小聪明装模作样而已。」约翰不以为然,「是说死崽子还没回来吗?不会是下山去通风报信了吧?」

    「连话都说不好的老鼠能通什麽风、报什麽信?」莎宾娜冷笑,「不准是死在深山里,这次没能爬得回来吧?」

    「这样好吗?不去找他?」昆西问。

    「找什麽?巴不得他死在外边,免得在家里发臭。」约翰碰的一声拍上桌,「再一局!」

    起居室里传来了发牌的声音,男孩轻手轻脚地从後门离开,没发出一点声音。

    仓库的大门是上锁的,男孩知道哪里还有入口可以钻,他钻进比人还高的草丛,搬开石头,找到一个用从里边塑胶板遮住的小破洞,男孩先脱了那件让自己身材胖了两圈的羽绒外套,凭着瘦小的身板钻进破洞,再把羽绒外套也拉进来,接着小心翼翼地将塑胶板挪回原位。

    狭小的仓库很暗,有食物发臭的味道,他可以听见蝇虫飞舞的嗡嗡声,所有窗户都被遮光布遮着,分不清是白天或黑夜。

    「谁?」

    一个沙哑却稚嫩的女性嗓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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