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吵上床吵(登双性,东阳重逢if,dirtytalk,道具) (第1/5页)
“哪有一进房门就抱着人啃的!” 陈登捂着脖颈:“主公将它咬断算了。” “元龙邀请我来吃晚饭的时候…”广陵王眯眼,“就该想到会被我压上床吧。” “邀请主公来吃饭,又不是邀请主公来吃人。” “好嘛,原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广陵王将带来的器具扔到一边,屈膝抵在他双腿之间,充满恶意地顶撞磨弄,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碾着他腿心半硬的性器,又微微抬起他左腿,拿坚硬的膝头去顶那只隐秘而柔软的xue。 陈登瞥了眼那根有些眼熟的玉势,敲了敲广陵王脑袋:“还真是…有备而来,不怀好意。” 广陵王低笑两声,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那力道几乎要将堆叠的衣褶顶进他身体里,私处含着布料被重重摩擦,吐出细密而暧昧的水声,他下腹颤抖着要躲,又被摁着小腹压回榻上。 陈登弓腰:“唔…” “硬了?还是湿了?真是失态啊…陈登,你要把本王膝头的布料弄脏了。” “哈…答应晚生善待百姓…却不善待陈登,主公言而无信,原来是伪君子。” “说得倒像…绣衣楼对东阳的庇护,是陈大人用身体换来的一样。”广陵王慢条斯理抚着他的衣衫,“啊…太久没上过元龙的榻,都忘记衣服该怎么解了。” “主公是要我来教,还是要今夜和衣而眠? “自己脱衣服给我看,若认我做主公,总要听命行事。” 被满含侵占意味的视线盯着,他将广陵王手腕放到唇边,极轻地吻了吻,随后一根根解开系带,顺从地褪去外层衣物。 “唔,试问这位伪君子主公…可还满意?又能否,善待晚生?” “伪君子…那如何才算得上真君子?像你这样,在床上湿的一塌糊涂…又主动宽衣解带给主公玩身子的,便算真君子吗…元龙?”她颇有兴味地观赏,“穿好多层啊,是在为广陵王守身如玉吗?” “许久不见,当真是大有长进…” 他别开脸,喉结滚动。 “本王长没长进,陈君的身体最清楚了。” “主公以后在榻上不要张嘴说话。” “这才到哪儿…一会若要你自己张开腿,亲口求我进去呢?” “你…唔咕…” 久违而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陈登喘了一声,很快便被广陵王含着双唇压了回去,舌尖闯入口腔,舔舐着每一寸湿润的软rou,又裹着他的舌搅翻,极尽暧昧地吮吸亲吻。 身下人张着嘴,温顺地接纳着对方唇舌的侵犯,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肩背,氧气在亲吻中被一丝丝耗尽,广陵王低喘着要退开,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回去,唇瓣死死相抵,在窒息中撕咬交缠,?夺着彼此的气息。被亲得发晕,广陵王摸索着扼住了陈登的脖颈,发狠地掐了一把,才逼着他缓缓松了口。 广陵王咳了几声,卡着他下颔:“再这样就绑你手了。” “…看来主公的长进…也不算多。” “张嘴。” 被广陵王的双指压在淡红的嘴唇上,他又恢复了那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双唇矜持张开,纳入那两根手指,口腔被肆意探索的感觉算不上好,陈登微微蹙眉,不轻不重咬了对方一口,又被报复性地夹出舌尖捏弄。 将双指在他口中沾湿,广陵王拍拍身下人的脸:“把腿张开。” “还以为主公会亲自打开。” “让陈大人自己张开,不是更有意思吗?” 他捏捏广陵王脸颊,纵容地微微张开双腿,做好了承受亵玩的准备,许是太久不曾与对方坦诚相见过,仍是带些羞耻与紧张地蜷起了泛粉的脚趾。 “好浪啊…就这样轻易地打开腿给人玩吗,还真是没有底线啊,陈登。” 双指抚上他腿间软嫩的雌xue,捏着花蒂揉了些水出来,故意作弄人般撑开闭合的xue口,又松手让它合上,玩得那只粉xue轻颤不已,才施舍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