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第3/6页)
,汇集着一汪琼浆。 他俯下身,以唇舌试探性地轻触她腰侧敏感的肌肤。她果然被刺激得想要弓起身来,又被他带着手套的手指强势地按到趴伏下去。 不行!完全动不了。 此刻,吕布看似一副想要出尔反尔的模样,实际上大手正覆在她的手掌之上,消抵去她因为颤抖而溢出酒液的风险。 他会有那么好心? 还是比起违约,其实更想喝这口羌酒吗……? 张辽的动作看似寻常,实则也令她惴惴不安。他爱抚的手法缱绻又缓慢,但是她躲闪的动作尽皆被他镇压—— 像是后入一样,被牢牢地禁锢着。 “小酒鬼,听话一点。”那人暧昧地贴伏在她的背脊上,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guntang的呼吸落在她腰窝处的肌肤上,声音似乎也带上了灼热的温度:“叔叔也想喝酒了。” 随即,他俯下身,在她敏感的腰窝上舔吻,吮吸,畷饮—— 被……被完完全全当成酒盏了! 这两人究竟在较什么劲啊! 吕布最先把她胸乳之间的羌酒饮尽,眉眼舒展,意犹未尽地对着她颤抖的乳果咬了一口,然后缓慢地凑近她,用醇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评价道: “酒、渍、樱、桃。” 这人……! 永远那么恶劣! 被言语刺激,她本就红云遍布的脸颊更加火热。身后的张辽听见吕布的评语,忍不住也伸手捏了一下她胸前因为羞愤晃动的果实,点头道:“嗯,确实很像樱桃。” 难得被张辽认可的吕布挑起眉,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又仿佛达成某种一致一般飞速地错开。 等等! 他们两个不吵架的话,就意味着…… 行军的男人们向来效率至上,等醉酒的脑袋迟钝地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被两根欲求不满的rou棒一前一后地抵住了。 “唔、等……” 吕布似乎难得带了一丝同情地抚了抚她的脑袋,然后用力下压,同时狠狠挺身—— 她未尽的话语被他粗长的性器撞碎在了喉咙里。 冲击力十足的快感在一瞬间直达脑髓,她指尖下意识地死死抵住面前的吕布,连指甲都抗拒地往他坚实的肌rou上掐。那人满不在乎地看她像小猫磨爪一样抓挠了半天,然后呜呜咽咽地把抓疼了的手往回收。 于是他嗤笑了一声,一边毫不客气地抽插享用湿软温热的口xue,一边拽过那双在他眼里毫无威慑力的小手捧住他鼓胀的囊袋,然后在一下一下的cao弄中把她手心抽得通红。 咕啾—— 几乎是在吕布插入的同时,身后青筋勃起的guntangrou棒也破开了腿心的防线,贯穿了满含爱液的xiaoxue。 “嘶……花勃,放松些。” 被令人酥麻的紧致感包裹,张辽低头看了看她几乎被撑到极限的xue口。层层叠叠的软rou裹得太紧了,让本就因为忍耐得过分的茎体更加膨大。 抽送变得愈发艰难。 但她的身体明显比刚才在帐外他插入时更为兴奋,xuerou的温度高热异常,充盈的水液甚至在他进入时飞溅出来,汁水四溢。 她在吕布的粗暴抽插中哼哼唧唧地想要回答他,但从唇角溢出的只有模糊的呻吟。于是她听到身后的声线忽然沉了下去:“不过……看起来你很喜欢被两根一起插。xiaoxue里的水简直要比吕奉先倒的酒还多。” 她的眼瞳在一瞬间睁大,抽回手拼命地拍打吕布,那人却只当她在和他调情,还有闲情逸致照着她颤颤巍巍的胸乳回赠了一巴掌。 混蛋!放开我啊,让我跟文远叔叔解释! 面前只知道蛮干的榆木脑袋低头看了看她,忽然心领神会地低声问:“你想要解释?” 吃力地含着他的rou物,她拼命地点头。 那人的星目都亮了起来,接着更深、更重地把那根兴奋到粗大一圈的性器顶进她的喉管,强烈的撞击力和身体的排异感令她头晕目眩。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