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溟濛苦海屡翻波(捆绑,开发乳孔) (第1/3页)
唐无名命下人为小女添了厢房,不予长辈讲便叫小女端了茶来,待喝罢茶,又命她堂前磕罢三个头,后便赠了她臂宽乌木钳金长盒一个。其外看来只木块一只,旦按触机关便知其里藏千机。
小女受赠本不知何以,亏得悟性尚佳,歪打正着碰了机关,只见琢云雕浪精铁白刃自两侧弹出,匣前开小孔,孔周尖刺如爪如角以托四棱弩箭,玄色流苏串青玉珠自弩颈垂下。
乌阿楼先是懵然,心想唐无名赠这物给小女又是甚暗刑,不料小女喜极而泣,又猛磕了几头,口道:“师父大恩大德才娘永不相忘!”
唐无名神情漠然,唤楼奴掺茶,不等人说完,打断道:“才娘?是你名字?”
小女点头。
“以后便叫唐夜罢。”唐无名用盖拂开杯中浮茶,嘴角别下瞬息,“莫再让我听见那名字。”
小女本欣喜万分,旦闻此言却又觉寒凉瘆人,闭上了嘴不敢动弹。
唐无名见状莫名地心烦,一个滚字没说出口,见小女眼中害怕,只道:“你走罢。”
唐夜走后,唐无名沉默良久,楼奴便不语于他身后站等差侯,屋里一时间静得诡异,直至茶杯上不泛香雾。唐无名差丫鬟备水沐浴,又差一侍仆去寻唐无乐,偏不与楼奴讲话。
乌阿楼此番心绪还留在方才路上,脑内较量怎才能叫唐无名忘了那插曲。
“让我看看你额头。”唐无名话音懒散,听不出情绪。
乌阿楼顺从跪至他身前,仰头撩开额发。唐无名以拇指遮住那块疮疤。
“这是甚么?”他问,显然不信白日里那番说辞。
乌阿楼垂眼不答,使他少见地看到一点专属于人的倔强。
可唐无名越是心生喜欢,就越心慌不安,怕有人夺走他的宝贝、多了软肋。心魔悄然延张,周身发寒,凭空生出暴躁之意。唐无名想克制,收回手,看见这伤痕,却似被人狠狠往痛楚扎去一刀。茶盏忽地被拂落,他踢开乌阿楼,嚷道:“滚开!”不愿再从其双眼中看见自己的丑态。
乌阿楼听命,快步转入屏风后,撤出他目光所及之际,又听他叫得更大声:“滚!滚!”
楼奴不动了,涩涩伸手,四根葱白修长的指搭扶在屏风上。
唐无名静下来,他见弯曲的指头,只觉体内最痒处被攥住了。额上汗湿,他在克制。却因这忍耐,生出更旖旎的欲求。
热水熏香备完,丫鬟上前来请唐无名移步内厢。唐无名叫她带楼奴同去。两人皆是惊愕。
“听不懂?”两人不见动,唐无名方才压抑的情绪又翻滚起来,颜色凌厉。
丫鬟心中疑虑,不敢发问。乌阿楼心知是为了唐小婉那两句偏生不该说的话,却不知他要使哪般花样。
待遣散屋内众人,唐无名瞑目独坐,斜倚圈椅,想楼奴数日前跪在身下吮舔血手的模样,心头yuhuo如触干柴。
唐无乐这几日正烦闷,见唐无名遣人来邀,顿如云开月明,乐得不可开支,忙命侍仆将东西准备妥当,欢天喜地就朝唐无名住处去了。到时唐无名仍是波澜不惊懒坐椅上,额蒙薄汗,屋内瓶碟杯盘碎一地。
唐无乐叫人呈上从自家带来的东西,唐无名匆匆扫过两眼便命送去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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