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给同桌下药怎么办?_一个很年轻的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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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很年轻的男人 (第1/2页)

    

一个很年轻的男人



    周六下午放学时他走之前对我说:“电话给我,我给你发地址。”

    晚上八点他加了我好友,没有多余的话。

    “赵鹬?”

    “崔佑?”

    然后他给我传了个地址。

    这里离学校挺远,好像是市中心的位置……虽说学校这边也有很多商场,但是这片区域,建筑物都偏旧,很多老人生活在这边。所以学校这边基本上快变成老城区了。

    第二天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我刚下车,他就到了。

    开车的人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穿着纯黑T恤,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色的表,好看的手指握在方向盘上。他的五官和崔佑很像,但是棱角更加分明。崔佑更像是他还没长开的版本。

    崔佑下车后和他挥了下手,便往我这边走来。他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短袖,宽松牛仔裤。车上的男人没有立即把车开走,而是望着我,我撇开了目光,这或许出于类似的理由:为了隐藏胆怯造成的紧张。我也从没想过,或许他认为我这样回避很失礼。随后车开走了。

    “走吧。”

    “刚刚那位是?”我为了缓和一下我们之前的气氛,我们还没有在教室以外单独相处过——尽管我和他度过了很多个夜晚。

    “是我哥。”他挑眉看着我。我总觉得他的眼神是在嘲讽我,好像我觉得他哥是谁这件事,理所应当。

    崔佑报名的补习机构很大,有不同的部门,如果我没有在门口遇到他的话,我可能会迷路。他和机构里的人都很熟,一路上都在和他们打招呼,他们之中,有的人会很仔细地打量我,然后装作没发生过,继续和崔佑说话;有的人会问他,我是谁。

    “是我朋友。”

    不是同桌,不是同学这种字眼。他用了表示我们关系更好的称号。

    他带我穿过人群后,来到一间被磨砂玻璃包围的小房间。

    “谢谢。”他帮我推开门。

    “你就在这等我,我要上两个小时课,我下课会回来一趟。”他把书包里的东西都拿出来,课本、笔、草稿纸、水杯。“你计划怎么打发时间?”

    我心里不满,他为什么要用打发这个词?又为什么要让我等他两小时?

    他大可以让我在他快要上完课时等待。

    “学习啊。”我抬眼看着他。

    他下课后悄悄来拿了下水杯,他好像以为我不知道。

    “想吃什么?”

    “才十一点。”

    “我提前预定。”

    “随便吧。我没什么胃口。”

    “有什么忌口吗?”

    “不吃rou。”

    “还有呢?”

    “没了。”

    他打了个电话后,从包里掏出一本真题练习册。

    “这是你的题目。”

    “你做错的部分,要告诉我你的做题思路。”

    “你不用盲目刷题,哪里不会,你就刷哪个板块。”

    做数学题和准备德语考试,是我不被崔佑分心的法宝。做了一会题,休息时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回A班?”

    “应该快了吧。”周围一片寂静,灯光和空虚停在题目的空白上。有些东西死去了,缓慢而真实地死去了。想把生活的快乐恢复到那一瞬间,是白费功夫。

    午餐和晚餐都是和他一起吃的,这么说来,我几乎一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起。我差不多已经爱上了他的手、他的胸膛、他那接触过我的腰,还有他的双眸——当它们以另一种,更加温柔的目光注视你时,就像发生了复活的奇迹一样。看再久也不厌倦,反而得一直盯着看,好知道为什么总看不腻。

    “有点晚了。”他伸了个懒腰。

    我看了下手机,九点半了。

    我们乘电梯时,他嗓音也懒懒的:“你家在哪?”

    “学校那边。”

    “我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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