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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耶耶】一笑春温(三) (第3/6页)
/br> “蔡京和傅宗书当真不是东西。”你想了想,又说,“月牙儿你肯定也可以。我就算了,我五音不全的,听都听不明白。” 想你师兄叶问舟神相求学,还能给你唱个摇篮曲,你耳濡目染,一下山就去白帝城。可惜你音律不通,宫商羽徵角分不大清,没待上几天就溜去谪仙岛了。如今想来,你更是觉得,还是谪仙岛和逍遥门更适合你。 “凭你的聪明,若是肯学,怎能不懂?” 无情的声音一贯温和,他从不批评或是斥责你,当然,很少有人这般对你,但你仍是红了脸。 “那……” 你本想说再试上一试,话却被无情打断。不是无情抢了你的话头,而是他握着你手腕的手转去掐捏你的指节。你的手指节分明,他轻掐你第一指节,像是把玩什么器具,两根冰凉的手指横插进你的指间,捏了两下就来到了第二指节。关节处的感觉明显要敏感上许多,你能感觉到指腹的柔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甚至觉得你可以记下无情的指纹。 气氛格外暧昧,无情专心把玩你的手,像是幼童得到了新玩具。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无情很少这样主动,你怀疑自己进错了门,匆忙看向门口,没进错。说不定是易容术,你观察他的脸,在他低头玩你的手指时看他脸颊的曲线,没有易容的痕迹,反而因为他的动作,披散的头发流向一侧,露出他纤细白皙的脖颈。 无情常年生病,吃药,一个药罐子的皮肤自然白,那是一种夹在病态苍白的肤色。还缺一点绯色,说不定染上一些人气会让无情看起来更加像常人。你难免想入非非,无情主动求欢,你的理智在经受这艰难的考验,不能再让他捏你的手指了。 你故意松了手,让笛子落到地毯上。 “哎。”你叫了一声,不敢看无情的表情,装作蹲下捡笛子,把手从无情的掌控里抽出来。 他的掌心是温暖的,你可能在小时候无数次牵过这只手,当然也在梦里牵过,也在现实牵过。这样的接触让你不忍分开,像是瘙痒的心被抓挠一下,不能解痒,只会愈演愈烈。 无情没说什么,你不能想如果无情直接提出欢好,你还能不能坚持这样的理智?你在这上面一向经不起撩拨,这才转移话题。 你的心乱了套,动作就慌乱起来,一头撞在无情的轮椅上,你没敢出声,心里喊“哎呦”。无情没点破,你更加心虚了。自己家这大捕头一向脸皮薄,难得求欢,这般被拒绝了,怎么下得来台,要是无情生气了可不好哄。 你心想着,伸手到地毯上找笛子。摸了一会儿,没摸到,这才发现笛子被你踢到了无情的轮椅下。无情无动于衷,他可能在生闷气,你想着怎么撒娇把这事糊弄过去,一边伸手到无情的轮椅下掏笛子。 没摸到,你不得不观察一下笛子的位置。这不看还好,这一看,你才发现无情赤着脚。他衣服下摆颇长,遮住了赤裸的双足。 难怪屋子里铺了地毯,还点了火炉。无情的脚很好看,骨架和皮rou都匀称。很多腿部残疾的人腿足萎缩,想来无情很注意这一方面。他的小腿没有知觉,脚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你的眼神暗下来,伏在地毯上够笛子。 无情一动不动,他生气了,不想理你。你知道这点,去够笛子时鼻头蹭在他的衣摆上,那股和你被子一样的梅花香薰味道钻进来。你的枕头,被子都是这个味道,无情身上也是,无情是你的,他一直以另外一种方式陪你入睡。这样的想法占据了你的脑海,你似乎听见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断的声音。 你知道无情的脚踝没有感觉,但你还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我看月牙儿也不想让我捡笛子。”你说。 无情的腿没有感觉,但他可以看见你的动作,他知道你握住了他的脚。 你突然起身,一把揽住了他的后颈,舌头突破他的唇齿,深吻上去。你只是有蛊虫,又不是生理上有病。可是你主动的,你愤恨地想,撕咬他的嘴唇,舌头像条灵活的蛇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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