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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史子眇]妈君的爱(脐橙,杵臼捣xue) (第2/3页)
会擦到前列腺。 将他的xue当做捣药的器皿,你拔出杵臼,往里面塞了一些疗伤药,再噗嗤一声捅入。 “…啊!嗯哈…好…好孩子…那里不可以这么用的…嗯啊!呜…轻点…”每一捣一下他便会抽搐着哭喊一声,药草混着yin水在他体内流转,cao起来咕叽咕叽作响。 “史君要好好含住药材呀,这可比从上面的嘴进入有效多了。”你手上动作不停,没插几下史子眇就夹腿身子弓成虾米哭喘着高潮。 你没有因为他高潮而停手,反而改为两只手一起握住,大力cao弄红肿不堪的rouxue。 史子眇站不住,半个身子都摊在桌上,双乳压在桌面,随着你cao弄而摩擦着。 双眸无神向上翻,涎水来不及吞顺着下巴留到桌上,嘴里咿咿呀呀着,你让他喊什么他就喊什么,yinjing早就射的一桌退都是白浊,铃口一张一缩,除了前列腺液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起来高潮就没停下来过。 “史君。” 你从身后亲吻他的蝴蝶骨:“你的好孩子在cao你。” “呜!哈啊…啊…嗯!好孩子…好孩子在cao我…”快感如同巨浪将他的理智冲的一塌糊涂,发冠早就七歪八扭的甩在一边,雪白的发散开披在后背。 “现在还疼吗?” “不…啊…不疼…不疼…嗯哈…”xue口早就被磨来又麻又爽,奶子也快被桌面蹭破皮。 药汁是青色的,你伸手接住滴落的青汁,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全数抹在他撑开的xue口,乳尖。 往他身下摸,将炽热挺硬的玉茎握在手中把玩,语气亲昵:“史君又硬了呢。” 再往下掌住两颗软滑的卵蛋,捏一下他就抖一下,喘着说好孩子别弄了,别弄了。 他越说不,你就越发叛逆,指尖在他会阴处来回扫动,猛的将木杵臼拔出,棒身带出一圈肠rou,xue口大开,里面艳红水润的xuerou绞着,药汁一股一股涌出,再将杵臼狠插入。 你几乎快要按不住他,史子眇浑身痉挛着,射的酸痛的铃口张缩,挤出透明的yin水。 你得扶住他的腰,否则他便要脚软到滑坐在地上了。 “啊…哈啊…嗯…好…好孩子,快拔出来…一会儿要有人来了…欸…?等…啊!”你保持着插入将他翻了个身正对你,史子眇面色潮红,脖颈处缀着细细汗珠。处于敏感期的xuerou被这么狠狠一磨,又惊叫着射出一股清液。 捞起溅的满是青色水渍的双腿,你将他的腿架着,史子眇怕掉下去,只得紧紧盘住你的腰,臀部悬空着被狠cao。 又高潮一次后,他软下声,像是在哄你:“唔哈…好孩子,我们歇…歇会儿…嗯…好不好?我实在是…有些疲惫了…” 你眨眨眼,笑起来的样子颇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好。”拔出杵臼的瞬间,他难忍的闷哼一声,药汁混着yin水大量涌出,滴滴嗒嗒落了一地。 手上发力,将他臀部放在桌子上,他坐稳后自己往他怀里一拱,蹭蹭香香的双乳,毛茸茸的头发像是动物的毛发,当真是只狐狸崽。 史子眇被cao的有些晕乎乎,脸颊绯红,半会儿理智才拉回一半:“好孩子…我们不可以这样。” “为何不可?”开玩笑你睡过的人还算少的?就算没到最后一步,该揩的油是一点没少。 况且平时爬你床的人那可是每日不重样,有没有情暂且不说想,这乱世里谁都无法预料是否能见明日之阳,每日绷紧的神经也需要一些慰藉。 汉室倾颓,礼崩乐坏。 他耐心解释:“这种事只能在相爱的人之间。” 你不依不饶:“史君不喜欢我吗?” 史子眇的瞳色总叫你想起小时候同他去街上玩他给你买的糖画。 当注视这双眸子时,心中总会升起一种甜丝丝暖融融的感觉。 史君摇摇头,几乎是立刻回答:“你和辩儿,都是我最喜欢的孩子。” “我也喜欢史君。那既然这样,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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