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的大黄文子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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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要一点点正常稳定的情绪,撑起他的声带和脸部肌rou,扮个可怜讨个笑,说我错了,就做个朋友也挺好的,但能不能别讨厌我。

    空给散兵上完药,拍拍一动不动坐进他怀里的人,示意他要去扔个棉签。散兵起身片刻,又转身把想起来的空摁着肩膀坐回去,然后坐到他的腿上,空能感受到两瓣柔软的臀rou压上了自己挺起的柱身。

    他本想标记完散兵再自己去厕所解决的,这一毫不掩饰来意的动作近乎让他窘迫:“你干什么?”

    散兵一手勾着他的肩膀,一手轻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微仰其头来。空看散兵一张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剩下单纯的好看,平静的好看,几乎能从艳极的眉眼中瞧出温柔。

    他听到散兵说:“你需要我吧。”

    接着空就被按倒在床上,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对方就解开了他的裤子,guntang的性器被同样温热的手包裹着把握着上下撸动,骤然升起的快感令他闷哼出声,不待他适应,紧接着那手算不上细致甚至带着些潦草地作动完,他的yinjing将将才挺高,散兵就将它坐了进去。

    他的后xue纵使流了再多水,也仅仅只扩张开了一指,如此发狠一样直直坐进长度可观的充血yinjing,撕裂的痛感几乎立刻让他痛吟一声,软下身子,两手抓皱平整的床单,直直杵着的胳膊颤抖,头低垂着,微长的发丝遮掩住眉眼,空只听到他又喘又呻吟着说,你动动,痛死了。

    空这才缓过神,依言掐住他纤瘦的腰肢,捅动起来,他并不敢做太大动作,即便潮软湿腻的xuerou绞紧吞吃性器的感觉几乎让自己的天灵盖都要爽翻,但散兵一直都在疼得吸气,他实在害怕给人捅出什么毛病,就连对方揉压已经在下腹处显形的yinjing,他也揪紧身下床单,没让憋胀许久的浓精一股脑射进去。

    坦白讲,没有前戏与扩张的动作,这场性爱带给他的疼痛与前些天的误用不相上下,但他却久违感受到了畅快,前些天的不愉他以为要化作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刺,想用身体消融,却发现他好像想多了,空连邀请发泄下不去重手,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像对待一块失而复得的珍宝。

    空老觉得他自己自作多情,他又何尝不是呢,用烂俗龌龊的自作聪明来揣测,然后发现这双金色的眼睛里早已留满他的身影。

    泪从眼角滚出,砸在床单上,砸在空的脸上。

    他哑声断续说,你喜欢我吧。

    空揽住他的脖颈,下压,鼻尖贴着鼻尖,细细吻去脸上的泪痕,回:“嗯。”

    他又说,你需要我吧。

    空揉着散兵因姿势体位而酸疼的腰,再顶动几下算作回应。

    他最后确认,你离不开我吧。

    空反身将先前欺压到他身上的人扯到身下,抽出憋忍到极点的性器,白浊溅在两人的腰腹,又翻过他的脖子,咬上算作标记:“不离开。”

    空今天以易感期为由向公司请了假,开车来机场接人,路上稍微有点堵,好在散兵的飞机也晚点了,接机处已经围上里里外外三层人,他一路说着抱歉借过让一让才挤进前面,揉了揉被挤到的胳膊,发现周围人基本人手一个接机牌,衬得自己像个被挤得东倒西歪的光杆司令。想了想,又说着抱歉借过让一让挤出去,到旁边小商店里搜刮了硬卡纸和马克笔,现场制作完,第三次重复抱歉借过让一让挤进前排站定。

    “有人看见我老婆了么?”一句话写得龙飞凤舞,让人退避三舍。

    散兵确实长得好看,是两种基本性别加三个分化性别都承认的漂亮,注定了这人一出来就是目光焦点,大家目送他走到另一个吸引很多视线的焦点前,端详了一会儿那块牌子,笑得特别好看:“你终于被我逼疯了吗?”

    须知“疯”这个字眼既带有客观性又是个主观词,假若空多年未见的meimei有幸旁观过这几年的分分合合,她会说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俩都疯了吧!但又知红尘中数不清的痴男怨女怨偶天成,其实心里门清,我们俩关起门来犯神经,大多数时候大概出于一种向对方发癫讨娇的情趣。

    就如此刻,回家的路上不巧遭遇晚高峰,车行进的速度像蚂蚁在爬,天提早黑了个透彻,是吸饱了水分的云闷坠在天幕。又是一处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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