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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舐泪吮唇 昏眠pa 抚触脚踝 坦培拉play (第2/2页)
羽、灼灼的群星,用那纤细的白痕。 他站远了一些,欣赏自己在心上人身上镌刻的诗句。 接着,他用一个吻点燃了她。 从内到外,白痕变为忧郁的深蓝,在欲望的世界,星辰的烟斗吐着白雾,妄想世界的结界开启。 靠近我、温暖我、完整我。 直至没顶。 他们站在永不停歇的盛夏,交换悠长的呼吸,整晚整晚。 画面翻折,欧洲坦培拉渐渐氤氲成,蛋彩细腻笔触的中式山水。 青玉润泽,芭蕉邀雨。一片绿蜡循序展开。而后,惟闻遥远钟罄,夜幕落下。 夏日收敛到极致,rou体由guntang变化冰凉。 下雪了。 常世纷乱,生死倏忽,纵有太平岁月,也如白驹过隙。 在幻境高渺的雪景里,夏莱落寞至极。黑夜,几只黑色的鸦雀掠过夜幕。哀愁的幽谷与宇宙相通,自己心中的哀愁流淌不尽。 他们倒在寒潭中,夏莱舔去宗佐衣的泪水,衔住宗佐衣的嘴唇,暖香浅浅盈犯。抚摸她砰砰跳动的心口,玉山顷,痴心乱。 月光照在雪白的山峦上,暗香浮动,红梅点闪。漫漫黑夜变白夜。 如此赤裸相见,礼教再无意义,像素采的瓷器,被一股脑掼在墙上,粉碎了。 夏莱脑海中浮现诗句,“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头,吴山吴山点点愁。” 似水流的是他情感的汹涌洪流,点点愁是美人泪痕与讨饶。吴山已化巫山,他握着雪白纤手的手指,轻轻攥,永不愿放。 他们躺倒,以彼此的rou身取暖。 夏莱覆在宗佐衣身上,身下洁白的花蕾尽散,哀愁的迷香氤氲流淌。雪声与梵音幽幽传来,身下这具rou观音莲,欲开小口,轻轻挲然,用男子的吐息取暖。 夏莱眼前忽而又是张岱:“夜半,白云冉冉起脚下,前山俱失,香炉、鹅鼻、天柱诸峰,仅露髻尖而已,米家山雪景仿佛见之。” 雾白轻犯,夜露清冷。澹澹青烟从宗佐衣纤白的脚踝升起,好一个“前山俱失”。他禁不住捉住脚踝细细摩挲把玩,仿佛美人是米芾笔下的一副山水。 她在夏莱的抚触中化为水,水波欲起、呻吟、挣扎,而后化为平静的,昏睡般的潋滟。 夏莱在妻子的昏眠中轻点她的敏感,她轻柔的水波呻吟连连,昏眠复转醒,醒再次被昏眠覆盖,如此反复,不曾休止。 黑夜中,凝神的是男子的痴情眼,轻轻凝望他的所爱,直到晨曦的光线将夜幕涂抹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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