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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屋 (第1/2页)

    周深早上七点半被访谈节目外放的声音闹起来,喉咙连着鼻腔干燥到发疼,渴得发昏。昨天晚上闹过头了,他哭了好一会,睡着的时候嗓子都哑了。还有暖气,他讨厌暖气,上海,贵州,他习惯生活在湿润的地方,北京温暖干燥的室内环境会迅速吸走他身体表面的任何一点水分,空气对水分的迅速抢夺像在侵犯他对身体的控制权,尽管只是表层的一部分也足以让他不爽,干燥无孔不入——他努力吸了吸鼻子——甚至包括黏膜。

    那个拖着巨型水箱的加湿器还在满地嗡嗡喷雾,大概是赵彦起床时开的,他在北方住习惯了,倒不在意这个,加湿器也是给周深买的。周深摸过床边的杯子咂了一口温水在嘴里,喉咙干渴到像三个月没有接触过水。他含着那口水整个人缩回被子里捂起脸,隔着被子隐隐约约听到广播里limits of natural immunity几个单词,低落了一瞬。北京今天下了不小的雪,风和雪在外面敲打着树枝,他捂在被子里,噼啪声和广播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敲在他的精神外壳上,这又是疫情中的一年。

    他在被子里缩了一会,听到赵彦的脚步声过来。“还不起来啊”,那人在旁边讲,一边说一边伸手进被子捏和揉他后颈。周深最受不了别人这样捏他,被揉得轻轻叫了一声,立刻受不住了,向被子里躲。赵彦也不放手,按着他揉,以手指缓慢向下捋顺,自胸背到末端的尾骨,直到周深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才松了力气。

    “你今天不是要去录歌,”他用虎口托了一下周深的下巴,让他抬眼看着自己,“下雪不好走,不要让他们特意过来接了,我顺路送你。”周深知道他也不是在和自己商量,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赵彦听到他的回应,以中指和拇指握住他的下巴捏了捏,起身去换衣服。

    周深有时候觉得赵彦对待他的态度还是比较爱惜的,不太插手他的事情,也没什么奇怪离谱的要求,像对待手养的小鸟,想起来便抓过来摸一阵。可是只这样周深也有点受不了。用赵笑他的话讲,他太娇气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肯,不是能吃讨好人这口饭的,是盏要供起来的琉璃灯。

    话虽如此,周深也没有真能晾着他的道理。他这一个月忙得天旋地转,即使在北京工作也是沾一沾地便走,赵彦竟也由着他转,没有找他。

    他昨天上午才录完年前最后一档节目,下午回了北京,若不是年末疫情防控紧张,政策一时一变,担心又生别的变故影响彩排,周深还要再拖。周深自问也是认真工作的人,从不做没有意义的忙事,但是现在想一想也心虚得很。

    他从看到司机来出口接人就知道赵彦准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赵彦也确实没饶了他。

    周深在车上就被他用手指cao射了一次。他的身体很紧,飞机刚落地就被拎上车,连衣服都是在南方穿的薄衫,也没做什么准备,被赵彦一点一点揉开,眼泪都逼出来了,像颗红嫩甜美的小樱桃,轻轻捏一捏便破开,露出甜丝丝的果rou和汁水。他整个人缩在赵彦怀里,赵彦吻一吻他发红的耳朵,他便抖一下。赵彦还有心情揶揄他没骗自己,看来工作的确很忙很认真,是大劳模,半点没偷闲。

    周深一向伶牙俐齿脑子转得飞快,这会被他搅得一片混乱,张嘴也是呻吟声,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只好紧紧闭着嘴。他顾着前面的司机,不好意思抬头,赵彦便好心地把自己领带送给他咬着,让他埋在自己怀里,安慰性地握住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继续cao他。

    下车时周深的腿还是软的,只好整个人靠在赵彦身边,让他揽着自己。赵彦用大衣裹住他,抱着进了门。赵彦先前还笑话他是全年龄段女性通吃的甜心宝贝,甜心宝贝进了门毫不意外地被住家阿姨好一顿大惊小怪,说周深太瘦了,问他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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