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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

    周晓很惊讶程江寒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望过去，夜色浓重，对方瞳色黯沉如墨，淡然得望着她。

    她不知如何作答，索性把水搅浑，“什么感觉？”她问。

    男人望着她装傻充愣的样子，停住脚步，转身迅速俯身，双手松松环住周晓，闭眼低头亲吻嘴唇，吻起初很轻柔，男人逐渐加深这个吻，周晓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自觉伸出手环住男人的腰背。意乱情迷之间感觉又回到巴黎的那晚，身体不自觉情动，两人唇舌纠缠，周晓能尝到文中带着点薄荷糖的味道，微凉带点甜，混着轻微尼古丁的苦，以及他的味道。

    怎么形容再一次感知到他的味道呢，就像姻缘巧合获得了几瓶瓶珍贵的红酒，喝一次后味道足以让人印象深刻到难忘。因为太过珍贵，所以未开封的几瓶舍不得喝。偶有挚友来访，打开一瓶，那味道入喉的一瞬间，就会有熟悉的欢愉涌入大脑，惹人不自觉微微叹息一声。

    两人的距离足够近，近到周晓闻得到程江寒身上雪松清冽的味道，一吻尽，程江寒低沉的嗓音回应：“这样的感觉。”他的声音带着愉悦，因为凑近周晓闻到的铃兰香还是如同记忆中那般清新，从他一入门就惦记的桃红色泛着水光的唇果然很好吃，甜甜的。

    周晓被吻得七晕八素，本来之前早早建立好的心理防线就这么垮塌掉，那一吻如同溃堤，或是把一江春水搅乱。桃红色的唇妆花了，估计对面男人唇上也沾染了不少。

    两人继续并肩而行，只不过这次程江寒的手搂着周晓的腰。晚春初夏的夜晚微凉，衣服很薄，周晓感觉得到腰侧手掌传来的热度，很舒服。

    很快，走到程江寒的车旁，他今天没带司机。周晓安静得坐在副驾，车上的液晶显示屏很大，程江寒问她：想听什么自己点。周晓随手点了首歌，是首性感的法语小调，Rapha?l，女歌手的嗓音。一首歌听完，程江寒瞄了眼屏幕，“Bruni的歌？”

    周晓说：“是呀，感觉她身上浓郁的法式性感。这首歌其实有段渊源，Rapha?l在现实中确有其人，是个哲学家。而且他是个哲学家，为了卡拉布鲁尼和妻子离婚。卡拉用他的名字写了这首缠绵的情歌，他的前妻则写了一本书，《没什么严肃》。”

    “法国女人还真是妙啊，她在书里写布鲁尼了吧？”

    “是呀   ，她写卡拉布鲁尼：漂亮有神通广大，有杀手一样的面容，带着终结者般微笑的丈夫偷窃者。不过更妙的是Rapha?l,他父亲先和卡拉布鲁尼同居的，然后他在两人同居期间和卡拉搞到了一起。Rapha?l离婚后和布鲁尼在一起，01年两人生了个孩子，06年他主动提了离婚，理由是不爱了。”

    “真是精彩，卡拉布鲁尼性感到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不过这个男人却没有停留很长时间。”男人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