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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远走

    惊禺用手宣泄着自己的情欲，眼中的水雾越来越浓。

    然而没过一会，他就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尽管性器还硬挺着，但他不再理会了，整理了一番衣衫，望向了蔚蓝色的天空。

    惊禺静默片刻，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师门。

    走出院门的时候，他捂住胸口，拧着眉毛，忍住心脏的绞痛。

    但他加快了脚步，背影消失在山路中。

    屋内，贤季搂住乔仪的脖颈，把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乔仪脸色苍白，嘴角微微颤抖：“我要去找他！不能让他走。”

    贤季道：“他不会走的，师尊怎么会相信，一个二十岁的人，会如此轻易地离开他寸步不离地待了十年的地方？”

    “但我感觉他这次真的会走……”乔仪摇摇头道。

    贤季笑道：“他不会走的。”

    “比起讨论这个，我们不如先收拾一下床榻吧，师尊瞧瞧，这些被褥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乔仪：“你先把我抱下来。”

    贤季莞尔，十分顺从地照她的话做了，将她抱下床榻。

    他将目光移向了地上的睡衣——它皱巴巴的，束带散落在一旁，还粘上了一些湿漉漉的粘液。

    “师尊，那个好像不能穿了。”

    乔仪面露尴尬：“呃，反正只是睡衣，我随便一穿，回房再换上常服。”

    贤季的眉毛微微一挑，但并没有说什么。

    乔仪叮嘱他：“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你我还是关系正常的师徒。”

    随后，乔仪简单地披上睡衣，打开房门，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院落里空无一人，惊禺可能真的走了。

    乔仪神色复杂地，走到衣橱前，翻找出侠客衣装。

    这衣服是她从山下成衣店定制的，浅栗色，修身又利落，非常适合行走江湖。

    没想到，这样款式的衣服，她已经穿了十年了。

    每当尺寸不合适了，她就会让成衣店再修改一番。

    乔仪熟练地换上衣服，在铜镜之中打量着自己的样貌。

    粉雕玉琢，面若桃花，颇像豆蔻年华的少女。

    贤季怎么下得去手的……

    穿上这身衣服，她的意识清明起来，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走出房门，乔仪靠在了廊柱上——就在这里，她曾让惊禺服侍她。

    乔仪垂下眼睫，脑海里回荡着这些年来跟惊禺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见证他从一个稚气的孩子，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

    而他现在却选择一走了之。

    这应该不是一时冲动的决定吧？

    也许，徒弟们真的都已经长大了，该离开了。

    曾经，惊禺问她，当年为什么要收徒？

    乔仪说，原因有两条，一是希望自己的武功能被传扬下去，二是让山上的隐居生活不那么孤独。

    却从没想过有一天徒弟也要远走高飞。

    这时，兰启从言桑的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一身侠客装束的乔仪，兰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师尊。”

    乔仪欣慰地看着他，脑海里浮现出他小时候的模样。

    兰启说：“师尊，是不是到吃饭时间了？从早晨到现在，我们还都滴水未进，粒米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