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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x仇白 ABO 双A]莫停杯(一) (第2/5页)
身后,用手指抚了抚手心。 收拾妥当,令打地铺,就睡在仇白旁近。吹熄了灯,两人聊起各自身世,令问仇白可有去处。仇白想到今后在世上,当真是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了,不语。 “不知仇姑娘可愿意同我一道,去见我的一位朋友?”令问。 “令jiejie的那位朋友……可愿意见我这般落魄的人么?” “他向来好结交八方豪杰,想来也是愿意的。”似乎听见令轻笑一声,“再说,我很欢喜你,他也一定愿意见你的。” 听到令如此直白地说喜欢自己,仇白一时咋舌。支支吾吾说困了,闭上眼,令的光洁的后背浮现在脑海,明明身上有伤,乾元胯下那根rou物竟还有抬头意思。仇白舔了舔嘴唇,若有光亮,定能看见她红如火烧的脸色。 // 乾元身体恢复得极快,仇白前日方苏醒,不过两日便可下床,走动如常。令见仇白能走动,倒也不急着分手,与仇白在城里走走停停,玩了小半日。 春夏天气,行走一多,难免出汗,令与仇白携着手回到客栈,便唤小二烧上热水,抱来两个浴桶。要二人共浴,仇白难免有些扭捏。令看了看仇白,恍然有所悟:“仇姑娘要是不自在,我就等姑娘沐浴完毕再进来。我原先想着你我皆是女子、也是乾元……江湖上行走久了,怎料做事却更加毛手毛脚了!对不住。” “不,我与令jiejie共浴就好……”仇白牵住令的衣袖,“我刚伤愈,有些地方说不定还需令姐……令jiejie帮我,才洗的干净……”说完鼓起勇气去看令,看到一副笑脸。令拍了拍仇白的手:“仇姑娘的手修长白净,甚是好看。” 仇白趴在浴桶边,令在身后帮她擦洗,背上伤口横竖遍布,还好现在几乎都变成粉色的嫩rou。温水浇上脊背,雾气蒸腾,仇白在热气里轻轻喟叹。“可觉得疼了?”令探着身子轻声问,不敢太使力。 “嗯啊……不,舒服得很……”雾气里,仇白的双眼也朦胧。想起令曾经说过的话,小心提起:“令jiejie的那位朋友,现下在什么地方?” “他在西北。”令手上不停。几个字就让仇白浮想联翩。“那儿可远吗?”仇白问,就像稚女询问母亲。 令笑笑:“不远的,慢慢走也就到了。” “令jiejie与我一同去吗?” “我此行从东南出发,拜访罢在东南的好友,就要去西北见他。”令双手揉着仇白脖颈帮她放松,“仇姑娘若愿意同路,想来你我两人也不会寂寞。” 又到入睡时分,令刚叫小二把铺盖抱来,就听见仇白劝她:“令jiejie今晚莫睡在地上了,这床也够宽……”说着身子就往旁边挪了挪。 令眨了眨眼:“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啦。”拿张薄被,躺在仇白身边。令鼻翼翕动,在仇白耳边低语:“这梅花香可好闻得很,仇姑娘,这是你信香么?” “是……我这几日总控不住信香,让令jiejie见笑了。”两人离得近了,说话谈吐的气息都感受清楚,况且这也是仇白首次与一位乾元女君同床而眠,更是羞赧。 令转过身子,与仇白相对而卧:“可能是你前些日子受过伤,元气还没完全恢复。”两人再聊些闲话,各自睡了。 // 令是被仇白低低的啜泣声扰醒的,为了忍住哭声,仇白不知咬了多久被角,忍得身体籁籁发抖,难耐至极才泄出哭声。 “仇姑娘哪儿不舒服?”令吓一跳,连忙柔声安抚她。 “难受……”仇白话语鼻音浓重,“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哪里难受?”令伸手去试仇白额头,着实热,但又不似发烧那般热。略略一闻,如同梅花开了满屋,碰一鼻子梅花香。 “下面……下面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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