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_Under the Gallows绞架之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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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nder the Gallows绞架之下 (第3/4页)

不止步于此,他重新覆上保罗的膝盖,说道:“那谈何耻辱,你不说,也就没有人知道。”

    他安静地坐着,太阳xue因为大量涌入的记忆而猛烈跳动,他想越过脑海里那片银河,如果现实像他的幻象一样能扭转时钟的长短针,他想他情愿交出整颗星球、整个帝国。或许弗雷曼人警世的谶言无有谬误,他不肯做暴君,但他生性暴虐。

    保罗深吸一口气,忽略死灵傲慢且戏谑的目光,声音里有一种极力克制的伤痛:“你死的时候只比我大两岁,要是你实在太晚熟我也没有办法,我认为你能理解——我们在年少时,会轻易地爱一个人。”

    菲德-罗萨有点不礼貌地笑起来:“不,我没有,那是你。你后悔了,对方不值得你爱?”

    “是的,我后悔了,因为……”他停顿了一下,仰倒在床上,而死灵附身低头望着他,“因为那时候的我还不值得去爱人。”

    保罗原以为死灵是没有像生前那样的思维能力,但菲德-罗萨看上去就是他本人,一个互相嫉恨已久却只见一面的哈克南表亲。他们之间依然不可能有和平的性爱,菲德-罗萨用牙齿啃咬厄崔迪人受过伤的皮rou,像钻进堆满垃圾和杂物的房间,他立志于从晦暗的阴影里找出如狂热浪潮的甜蜜。保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湿润却细窄的xue口被硕大的性器撑开,他不禁伸手抓握剩余的部分,在震颤中把整根阳具送进自己的体内。

    菲德-罗萨说得没错,他的确很久没有zuoai,他差不多能感觉到不受干燥沙漠影响的潮湿在慢慢退去,他一向旺盛的情欲忧郁地萎靡了。但yinjing紧贴他作势闭合的xuerou,一寸寸挤进瘦小的身体,复制人卓越的器官顶到他像摆设似的宫口,他不得不抱住腿根,抑制被强行破开私处的隐痛。

    “你不该生孩子的。”菲德-罗萨无情地评价道,他的金属眼不如曾经乌黑,但一样刻薄地注视着保罗。他从容不迫地将皇帝的两腿掮进臂弯,又扛上双肩,在低沉的痛呼中对折小骨架的身体,“姐妹会的巫婆没有告诉你吗,你的髋部太窄,你的腰背太瘦,除了食用香料,你的饭量还不如寻常的成年女孩。流产是必然的,我叔叔死前和我说,像你这样的,育种计划的失败品还有很多很多,比如那个尖嘴猴腮的芬伦伯爵。”

    “我不对和我zuoai的人使用音言。”保罗出声警告。

    然而菲德-罗萨并不听进心里,仿佛切开薄皮的石榴,露出其中半透明的、血红的果rou,用指尖一掐颗粒饱满的果实,他新生的、壮实的yinjing如同古人最推崇的生殖器雕塑,深埋进甬道内,它逐渐变得绵软服从,自有主动接纳的意识,吞吃下yinjing。像一个温暖的巢xue,甬道欢悦地收缩,直到宫口传来疼痛感,保罗情不自禁地夹紧大腿,脚背绷直,汗湿的脚趾弯曲,而足弓形成一个优美的弧。

    他轻轻地抽气,因为下体的饱胀而感到不适。保罗抬手扼住死灵的脖子,阻止他的行动。那光洁的皮肤摸上去像经过釉烧的骨瓷,他扣着微显的喉结,拉开两人的距离。

    “让我骑你。”他的拇指抵着菲德-罗萨的下唇,然后伸进他的嘴里,“你只要躺好就行了。”

    死灵舔了舔保罗的指尖,yinjing被一阵卒然的吮咬箍紧了。他看着那双蓝眼睛,满是被蒸馏出来的纯真和麻木,将yinjing抽出一半,又迅速地挺入,握着他脖颈的手瞬间松开。

    他们的皇帝开始暴怒地哀叫,干涸的泪腺涌出咸涩的液体,尝起来像海。菲德-罗萨用力掰着他的大腿,双手卡住筋络抽搐的膝弯,在保罗尖锐的挣扎下直捅进yindao里。菲德-罗萨仍然能感知含糊不清的羞耻和悔恨,一个无法生育的魁萨茨·哈德拉克,无疑是冠以污名。他抻直保罗的腿,减少他挣脱的机会,挺动腰胯迅猛地挤入紧缩的甬道里。他显然是刻意的,胡乱插到底又整根拔出,多少有点恶毒地看发红的xue口翕张,被guitou分开xue唇后可悲地合拢,从内里分泌的汁水滋溅到交合的连结处。

    死灵压下身,听到骨骼发出轻微的“喀拉”声响,腾出一只手抚弄保罗的胸腹。像用香料浴保养的贵族千金,他温热的肌肤和私处周围一样滑嫩。菲德-罗萨的腿面撞到他瘦巴巴的屁股,姑娘似的洁白臀rou被拍出一大片可爱的红色,在盲目无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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