稗子_四 老师(上)(师生play捆缚,放置,冰块)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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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老师(上)(师生play捆缚,放置,冰块)微h (第1/3页)

    齐钊稗看着看着手机,翻开工作软件页面 ,有新消息,他们club自己有独立软件,图标是戴面具的双拼兔头虎头,很抽象的一个小图形。

    “今天晚上有时间排单吗?”匿名白底头像发送。

    “没有,你愿意就后天。”齐钊稗回复。

    客人都要经过一份线上的问卷调查,确定大方向,由相关的人员推送给主控们,再进行一些互相沟通,比如约定安全词这种比较重要的事,口癖,嗜好,厌恶的环节和表现。

    “后天晚上八点到十二点留给我。”

    “可以。”

    “师生,训诫,主仆,冰块,感官剥夺,捆绑……”对方一口气打了一串标签。

    “安全词:朝阳。”

    “我希望你好好准备一下。”

    “好的。”

    “有什么禁忌吗?其他方面的要求呢?”

    “演的真点,要有感情。”

    “好的。”

    齐钊稗有点想笑,从文字去揣测一个人虽然不准确,但她觉得这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意识很强的人,或者说伪装得很强势,再度确认:

    “真的没有特殊要求?”

    “后天见。”

    齐钊稗按熄屏幕,去退房。

    夜晚的现代人非常热衷违反生物规律,在万籁俱寂里,灵感和睡眠不可兼得,齐钊稗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推门而入,并不对这张脸孔吃惊,也如同第一次在房间里见到他那样,平静地把门合上了。

    byron,辛少颐,也许他的确有自傲的资本,不同于浓眉大眼或剑眉星目这种传统周正的男性长相,他是阴郁的眉压眼但眉骨实在生得好看,于是细挑眉更给他增色,甚至可以说妩媚动人。

    嘴角动起来伴着一簇云烟的形状,细细的白杆子燃着的红点像一只多出的瞳孔,也正正地压在她身上,真奇怪,明明全然不同,齐钊稗想起弥留之际的母亲,皮包骨到看不出原形,但念着上帝时的神采好像一朵开谢的花,她耳边是楼下的麻将桌在哗啦哗啦 ,十字的祝愿以一种破碎的冰渣状容纳同样干枯无力的躯体飘逸出的灵魂,义人多有苦难,在凡尘的瀑布发声,深渊就与深渊响应,无穷的随生命流动的波浪洪涛漫过她身,亮光和真实显现的时刻终究没有到来。

    齐钊稗走过去,伸手掐了他的烟,捏在手里,他仰起头,天真地说:“你来啦。”

    打男人好像一种天赋,她一拳过后,得意的笑脸立马变成缩起的脊背颤抖,这种好看的骄傲是针锋相对,令人厌烦,而被伤害得脆弱了,才能配合美貌使得人怜惜起来。

    “byron。”

    一点烟灰落在地上,帆布鞋洁白,与漆皮的黑色高跟鞋对峙 ,阴影笼罩他。

    辛少颐含混不清地说:“好生气,老师……”

    “无可救药的死混子,”齐钊稗抓起他的头发,“书读狗肚子里去了,成天惹是生非很有意思是不是?”

    “没有呀,就是想多见见你,你好忙哦,不这样你都不看我的。”粘腻腻的,被人爱惯了的任性腔调。

    “我不是你父母,没必要对你予取予求,拎清楚你自己。”

    “没有呀,”他眉眼昳丽,头发凌乱,看着齐钊稗柔柔地笑,细软的黑丝像一张绵密的网从她的手指里穿出,“好痛,放手好不好?”

    “你不读书不要影响别人,还来浪费我的时间。”齐钊稗想了一下这单的酬金,也扬起一个森冷的笑容。

    “你那科我学得很好啊,我没有不读书。”

    “你不要说什么为我读这种话,前途是你自己的,害自己就算了,别害别人,少发点疯,再有一次,我直接让学校开除你。”

    辛少颐还是笑,懒洋洋的:“我偏要呢?”

    “你打我欸,我要补偿。”

    齐钊稗说:“有意思吗?”

    她放开手。

    “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不了,你找刺激找错人了。”

    辛少颐从椅子上“滑落”,他不是直接落地,而是上身后弯,拿两只手臂抵住椅面,一点点把自己放下,他坐在地上,单手解开扣子,日式诘襟的黄铜扣新洁光亮,第二颗被摘下,反射出一团含糊的影子,他微笑着说:“真不行啊?”

    立领衬衫包绕着颀长脖颈 ,塌了的发型消亡了精致假面的虚伪,嘴唇嫣红,rou眼可见地润泽,但好像渴水一样开合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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