稗子_四 老师(上)(师生play捆缚,放置,冰块)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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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老师(上)(师生play捆缚,放置,冰块)微h (第3/3页)

一下自己高中时代的老师说的话:

    “你要跳楼是不是?我帮你啊,一跳解千愁,咱们黄泉路上做个伴。”眼底全是血丝的中年男人对着她吼。

    唉哟,好辛苦,一个人管三个班,房贷没还完,家里老人急病,又闹离婚,孩子还叛逆期,职称也评不上,但是齐钊稗吹着风,有一种残忍的快乐,她笑了,越笑越癫狂,一只脚踩在天台上,踩在一条生命的薄弱处,踩在荒诞无聊的岁月里。——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她如此说,再加重碾压的力道,辛少颐从鼻子里哼出特别急促的一声,齐钊稗避开脾脏,给他胃部来了一下,有点恍惚,啊,会死不?这里好像两下了,内出血?

    齐钊稗放轻声音:“别怕。”

    用美工刀把他嘴部的胶带划开,辛少颐果然疼得有点泣音了:“让我看着你好不好?”

    “我很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这样。”

    好可怜,好娇气——但是不够,她说:“你现在后悔招惹我是不是太晚了?”

    “老师……”他躺在那里,皮肤白皙,腹部布满红痕,双手束缚在胸前,一条腿微微曲起往里夹,是真的痛得气虚了,有点冒冷汗,但是这种濒死感又让血液往可耻的地方走,齐钊稗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下一刻已经剥落了他的皮带,让长裤拖在小腿那里要掉不掉,接着走到一边,对他进行放置,也回复一下自己的神智。

    好像有点太投入了,以前没有这种情况。

    有点玩过火了。

    但她想要继续,120赶到时他会死吗?齐钊稗单膝下跪,打开嵌入地面的冰柜准备取冰,无气泡的方冰码得整整齐齐,角落里还有一盒不锈钢冰块,她迎着凉气弯腰,张开嘴巴,吸入肺腑压那一股无名火,又让上下唇碰了一下,仿佛吻了一个透明的人。

    “老师,”他在后面叫她,她低头拨弄外侧的冰块,拿起一颗含进嘴里,又听见他叫一声,“老师?”

    一阵窸窸窣窣,齐钊稗终于偏头去看,因为腹部疼痛,他没办法借助腰腹能力直接起身,而同时,捆住双手让他失去第二个带着身体向上的力,他只好侧身,让自己正面朝下,汗水落在地上,这声音其实不大,却在寂静的室内击碎了什么一般回响,一直抵达她耳膜深处,好费力,来自讨苦吃,向上紧贴大臂捆拢的手要借力是一件痛苦的事,她很清楚,因为经历多次,只能仰着头,用膝盖顶起自己。

    为什么这么焦急?等一等,她自然会过去的。

    你也好投入啊,齐钊稗舌头一卷,含下化得只剩一小粒的冰,远远不到极限,她取了一块新的填进口腔,嘎吱咬碎了。

    他呼吸变得粗壮,更加卖力起身,满头大汗时终于能膝行着寻找目标,齐钊稗静静地等他,直到他快靠近,又咬碎一块冰,他头颅摆动,跟着声音找准方向,终于来到她身侧,鼻尖翕动,有点殷红,她抚摸他的小腹,把十六个不锈钢冰块倒掉,装一盒同样数量的无气冰,拉开他的内裤,全部倒了进去。

    可怜的小腹立即在她手下绷紧了,辛少颐上半身轻轻颤抖,嘴唇在铝箔胶带的裂口下隐隐约约地挣动着 ,脖子上的胸锁乳突肌形状更显,破碎的衬衫浸润成半透明状,达成足以让某些恋物癖疯狂的畸形色情效果,她往下摸他的大腿,在内侧缝匠肌下方的位置停住,从西装外套的胸口抽出一只速干的记号笔,1.8mm直径,红色虚线画了半圈,隔了四公分左右又画一条平行的虚线。

    “啊……”他发出一点不像样的喘息。

    “体力很差,多锻炼锻炼。”她在他两个rutou上都画了X。

    “德智体美劳,你但凡占一样都不会在这里挨打,算哪门子的好学生。”

    “老师不喜欢我当学生,我可以当狗的。”

    “烂话谁都可以讲,”齐钊稗把笔头直接塞进了他嘴里,苦涩的油墨味和纤维头的质感在舌尖上铺开发散,“做没几个做得到。”

    辛少颐乖乖含住了,身体同时不住地向她靠近,直到抵住了她的膝盖附近,把腰弯下,无限贴近地面;像一条盲鳗,湿漉漉,黏糊糊,挨在她脚边又软又硬,骨头的韧度撑着他的人形,然而皮rou和心神都柔软,他吐掉记号笔,伸出舌头暧昧又下贱地吻了一下她的裤腿,看她没反应就得寸进尺,拿鼻尖拿牙齿往上拱她的裤沿,把热乎的一口气打在她的腿骨上,齐钊稗伸手刮了一下他的腮帮,润泽的舌头立即舔上她指腹边缘。

    半长发浓密黑亮,有些微卷,跟着他的动作也垂下去,齐钊稗手指往上拨,给他别到耳后,一点针刺似的殷红印记落在耳轮上,好小的一颗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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