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外】综合食堂_自渎(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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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渎(微H) (第4/5页)

也应该是有的,但我现在只是个棉花做成的娃娃,全身上下一点水都没有,要多干燥有多干燥。

    我的眼珠四下乱瞟着,待每个角落都看完后,最初隐秘的上头感逐渐消退,我开始觉得有些无聊。

    诚然,好看是好看的,好听也是好听的,但就像反复播放一张烂熟于心的磁带,时间久了也是会腻的。

    更何况柏源从总体上来说,他的表情并没有很丰富多彩——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表情,含糊混沌的喘息声也没能连成句子。

    我默数着时间的流逝,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半边身都僵住了。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精神睡着时,柏源终于有了新的动静。

    他突然更靠近我了一些,娃娃脸上的绒毛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他伸出那只空闲的手,从我的颈侧穿过,以一个搂抱的姿势将我拉入他的怀中。

    他高挺的鼻梁贴在我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胸口,在柏源紧绷到痉挛抽搐的身体中,我终于听到他低哑急促的喘息声下,隐藏着的词。

    “陛下。”柏源含糊地说着。

    我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以为是听错了。

    过了一会,他又说了句,“陛下。”

    这个词在他的舌尖反复缠绕着,guntang灼热地喊出来,又guntang灼热地将它们咽下。

    在石楠花的气味达到最浓之时,他说出了这一晚的第二个词。

    我的名字。

    那个名字一出,柏源的身体忽然放松了。他微微开合的唇闭紧了,那些浓烈的声音被他尽数咽了下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余时粗时重的呼吸声。渐渐地,柏源起伏的胸口平复,呼吸也轻了下来。

    他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睛,看着娃娃。那双亮着银锋似的眼睛,纵使情欲未曾消退,但在与他对视的某个瞬间,仍旧让我产生了他看穿一切的错觉。

    然而我又清楚地知道他不曾察觉出娃娃的异样,因为,他不敢在我的面前做出这种事。

    但我又知道他在透过这个与我相像的娃娃看我。

    良久,柏源起身去了浴室,我的耳边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躺在宽大的床上,被子依旧完好地盖在我的身上,而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事。

    柏源对着我自渎。

    短短七个字颠覆了迄今为止我对柏源的全部认知。

    他一向是最懂分寸的。细心,周到如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向来是清楚的。

    但就是这样的柏源,他对着我自渎。

    心底有个声音突兀地响了,像是在讥讽。

    它说,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柏源为什么会认下无端的指责,为什么握着我的手就不肯松开,又为什么只是轻轻一划他就狼狈不安。

    或者更早一些:餐馆中,为什么毫无顾忌地就跟我走;皇宫内,为什么全然接受我的调遣;战场上,为什么拼劲全力也要为我活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

    正如他如一而终地爱我,我也如一而终地知道他爱我。

    然而知道又能如何?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任务会有结束的一天,我终将抽身离开。

    柏源爱我,我却不能为他停留。

    寄居任务的我不能对他做出回应,恰如被诅咒的爱洛不能触碰纺织机。

    所以我对他热烈而又毫无遮掩的感情佯作不知,以求得一个虚幻的安稳。

    柏源也知道。

    但他仍旧愿意将轰轰烈烈的感情全部奉献给我,宛若橱窗里的实物,安静地摆在那里,永远对我开放,哪怕我只是匆匆经过,未向橱窗投去一眼。

    柏源的爱是静默的,他从不声张,从不祈求回应,只有在迷离而又惑然的深夜,才会将他沉默却又蓬勃的爱意聊泄几分。

    淅沥沥的水声停了,门轴“嘎吱”的声音与“嗒嗒”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柏源躺回床上,关了灯。

    玄虚的银光在月色下静静流淌,石楠花香被洗去,柏源身上重新氤氲出温暖的淡香。他侧躺着,那双缱绻的眸子注视着我,在我的唇边落了一个轻柔的吻,一触即分。

    午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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