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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兮兮地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瞳中闪烁着渴求般的微光。

“那么，你告诉我，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那瓶红酒是哪来的？”绀野凪盯着他，“你不会又去偷中也君的酒库了吧。”

“蛞蝓的酒怎么能叫偷呢！”

太宰治理直气壮道，绀野凪笑了：“你还得意起来了？被中也君知道的话又会暴揍一顿哦。”

“啊啦，凪酱是在心疼我吗？”

太宰治立刻借机顺着杆子往上爬，双眼弯成新月状，鸢色的眼瞳仿佛盈着一汪深潭般，令人忍不住试图去向下探究却又被那幽不可测的暗色挡住了去路。

“森医生又在试探我们的关系了。”绀野凪瞥了他一眼，倒仍旧端起高脚杯替他倒了一杯红酒，三分之二的位置恰好停住。

“森先生难道有停止过不试探吗？”太宰治反问道，一手接过了红酒。

“不过我很好奇，凪酱是怎么回答的。”

“为了横滨，与侦探社的暂时合作。”

“不愧是凪酱的标准回答呢，只是森先生可不会相信哦。”

“你觉得他哪次相信过呢？”绀野凪不置可否，“反正都知道不过是场面话的谎言，熟练了就习惯了。”

“也是呢，那么，小凪觉得呢，我们是什么关系？”

带有诱导性的话语轻柔地从薄唇间溢出，绀野凪摇晃着透明的高脚杯，她举起来放到眼前，清冷的月光透过这瑰丽的红色水晶，折射入她的眼底，仿佛给那黑曜石般的瞳眸添上了一抹绯红。少女的唇角在玻璃杯后轻轻弯起一个恰好的弧度。

“除了玩家，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吗？”

她反问道，太宰治注视着明显有些醉意的少女，将自己的玻璃杯轻轻与少女手中的杯沿轻碰了一下。

“有哦。”

他轻声答道。

“哦？”绀野凪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是什么关系呢？”

太宰治握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他能轻而易举地感觉到手掌中清晰的骨感，如同娇嫩的玫瑰花枝可以被他被轻而易举地折断。当然，太宰治深知，这可不是什么柔弱的需要别人保护的娇弱玫瑰，而是生长在鲜血与黑暗凝结的土壤之中，每一瓣都染着浓郁的毒汁。

“是永远的殉情对象。”太宰治深深地望着少女那似乎永远被遮挡在黑夜之下的眼眸，他低下头轻轻地将唇与少女的指节相触，每根宛若葱白的指节都被他一一以双唇触碰，仿佛在声明着什么。

“啊啦，我可没有答应和你殉情哦，太宰。”绀野凪倒也放任他这么做，只是每一次那柔软的唇与自己的手指触碰时，都宛若一小撮电火花顺着手指的神经末梢一路传导到大脑的神经中枢，几乎是本能一般地引起了细微却难以发觉的轻颤。

但太宰治发现了，他的唇边悄无声息地露出了一个笑，下一个吻落到了少女的手背上。

“没关系。”

太宰治的语调极为温柔：“我会把你拉下来的，亲爱的凪酱。”

绀野凪望着他，望着那双鸢色的眼瞳中一瞬间铺展开来的浓郁的暗色。她倏然笑容灿烂，抬起轻轻地将刚刚对方亲吻过的地方贴在了自己的唇上：“可以啊。”

“我拭目以待。”

太宰治注视着对方做出了这个极有诱惑力的动作，他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