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反复窒息调教，水刑，电击，情绪改造 (第3/7页)



    “那你身上那些伤痕是哪来的？”第一次遇见这种回答，工作人员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据举报人拉帝奥的证词，在他的保护下你并没有在家以外的地方受到更多伤害。”

    “砂金，你！”拉帝奥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忍不住握住砂金的手，却被砂金狠狠甩开。

    “放手！贵族大少爷，喂流浪狗的小游戏玩够了吗？”砂金捂着头笑出声，像个翻脸不认人的疯子。“凭什么你就能活得那么好，而我只是为了一点食物就要拼命讨你喜欢？这实在太痛苦了，我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好痛苦……

    好痛……

    好痛……

    拉帝奥……

    “这些伤都是拉帝奥打的。”砂金笑着脱下衣服，露出身上斑驳重叠的青紫。“是他每天强迫我去他那呆到很晚才准许我回家，对我各种凌虐，禁锢我的自由，还逼迫我离开养父母。”

    “砂金……”拉帝奥不可置信地看着砂金的眼睛，却从中看不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神情，反而像终于摆脱了什么似的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解脱般的快乐。

    “你能保证自己所说的话无半点虚假吗，茨冈尼亚的奴隶？”明明不合理的地方很多，却找不到相应的证据，工作人员感到有些烦躁。

    “我保证。”砂金的嘴角微微扬起，测谎仪又亮起了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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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拉帝奥的小鬼不能活着。”政府救助机构的工作人员走后，穿着黑衣的买家拿出枪递给砂金的养父。“去把那家伙杀了。”

    “开什么玩笑，杀了人我怎么在这个星球上生活。”养父缩手没有把枪接过去，反而踢了踢蜷缩在地上颤抖的砂金。“让这家伙去不就行了，杀人理由也充分。”

    “他？”买家看了看浑身插满刑具后颈还被埋入导线持续不断接受电击的小孩，突然有些幻痛。“他还有没有扣动扳机的力气都难说，还是你……”

    “不！”砂金拽着那人的裤脚，忍受着剧痛爬起来，刚想说话却又被再一次猛烈的电流激得跪伏在地上反呕，鼻子和嘴巴流出滴滴鲜血。

    “我……我来。”不知适应了多久，砂金才终于又挣扎着爬了起来，抱住那人的腿。“我来杀他……”

    “行吧。”那人按下停止电击的按钮，蹲下来拽起砂金的头发，盯着他那双埃维金人特有的可以蛊惑人心的眼睛。“你不是喜欢赌博吗，小奴隶。给你个机会，杀了他，我可以帮你解开这些折磨人的刑具；要是没杀掉……”

    “叮当——”

    巨大的钟响声打断了那人的话。

    12点了。

    从在天台立下赌约的时间开始算，已经是满打满算的第31天了。

    “我赌。”砂金失去了除了快乐以外的情绪，只能在疼痛中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只要让我动手，我的命就是你的。据我所知，你老板的研究需要的是心甘情愿的实验品，不然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来控制我的情绪。”

    “这你也能知道。”黑衣男子饶有趣味地看着砂金，重新打开了电击的开关，甚至又往上调了一档。“真是个聪明的小鬼，可惜当了奴隶。再电电吧，为了避免明天你有力气产生什么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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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砂金，为什么……”整晚没睡的拉帝奥看着他担心了这么久的人举着枪对准他，不可置信地一步步向后退。

    “因为你不愿意救我，而他们会给我解除奴隶的身份。谁愿意一辈子为奴？只要杀了你——杀了你就能——”

    不……不是这样的……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好想跟你回去啊……

    不想……不想跟他们走……

    谢谢你拉帝奥……

    拉帝奥……

    “或者你想要的是更公平的决斗？”砂金笑着把桌上的左轮手枪塞进拉帝奥手里，另一端朝向自己。“开枪吧，为了感谢你这些天的照顾，给你一个反抗的机会。但就像那次说的一样——我总会是最后的赢家。”

    拉帝奥没有说话，手颤抖的厉害，像是想要将他抱进怀里，又像是要把他推开。

    “恨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