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私人珍藏的裤子 (第1/3页)

    15　私人珍藏的内裤

    站在门口的云徴抿嘴笑了一下，他微微点头：“不会，你随时都可以来。”

    如果他担心被发现就不会让她来了，事实上云徴的值班不过是守在监控室里，警局的监控画面都有系统机器提前审核，人能做的只是在发现异常画面之后发出通报，确保系统提出了警示。

    他一个人守在房间里，面前整面墙的监控画面上是城市的南面，监控室里很冷清，空气是静止的，墙是灰白的，室内的灯光从头顶打下，让云徴的脸色惨白，眼珠漆黑，他盯着江山时的目光内含，让江山觉得有些陌生。

    “这里没有电视吗？”她好奇地打量了一圈，拉开一把椅子坐下来。

    这是监控室唯二的椅子之一，云徴转身去接了杯水，放在她的面前，俯身说：“这里没有，外面的休息室才有，你想去外面呆一会儿吗？”

    江山摇头，她不是为了看电视才来的，她是因为睡不着想找人聊天才来的，云徴在她身边坐下，两人就这样并排着看向面前的监控。夜晚的城市是另外一个世界，而观察一个新奇的世界，这种体验是奇妙的，江山扫过那些她陌生的街道和十字路口，转头问他：“这是你每天的工作？”

    云徴扯了扯嘴角，“如果是白天值班，我会去市里巡逻，晚上值班就在这里看监控。”

    “晚上都是一个人？”

    “晚上值班的会有六个人，但每个人负责一个区。”

    “那白天去市里也是六个人一起吗？”

    “白天巡逻是小队一起出发，两个人一起行动。”

    江山听他讲话时总忍不住去瞧他的眼睛，他的眼珠与眼白分明，江山下意识去寻找他眼角淌着的泪，“那现在……”她停顿了一下，假装自己没有将注意力全都投在他的脸上，语气轻快道：“现在也是两个人一起值班。”

    她从姜黎家出来时将头发绑在了脑后，现在坐在安静的室内，江山反手将头发解开，仰起头用手指撑了撑发根，任由它散在背后，一缕被发圈勒出卷曲痕迹的发丝蹭到了云徴的衣袖上。

    江山将腿踩在椅子上抱着，她弯着背，用手撑在椅子同一侧的扶手上，歪着头捧着自己的脸颊，看见屏幕上的时间来到凌晨五点。

    “云徴？”

    云徴抬头，目光从他的衣袖来到江山的脸上，“怎么了？”他的语气紧张，让江山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

    她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江山以为他累了，头顶的白炽灯打在他的鼻梁上，让他的一侧鼻翼藏在阴影里，他的眼睛紧盯着江山，似乎是守卫她的哨兵。

    “早上七点。”

    “那还有两个小时。”江山嘟囔了一句，她从耳后拉出一缕头发，在指尖转着发丝，想了想又问道：“从前你和我讲过这些吗？”

    “我没有在我们的聊天记录里读到你的工作内容，但是你今年从警校毕业了，对吗？”她回忆着。

    云徴皱起了眉毛，他的胸口出现了一种不受欢迎的焦虑和刺痛，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衣袖，确认那缕头发的存在。

    “对，刚毕业。”

    他无法保持沉默，却又强迫自己语调平淡，做出一副并不急切的模样，“之前我们有聊过，但不是在通讯器上，而是，像这样……”他用手比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