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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浮歌R(春夢/溫柔初夜車/強制高潮) (第2/3页)
是何夕。窗外的天色看來還是白天,沒有一覺睡到晚上這麼荒謬。 「阿散?」 「妳做了什麼夢?吵得我整晚不能安生。」 夢? 我看了看他完整的衣著,身上沒有我的抓痕和吻痕,而我身上睡衣睡褲也好好地穿著,手腕上也沒有被繩子綁縛後的紅痕。當然不用脫也知道,蓋著棉被的下身已經濕得一蹋糊塗。 今天是水國開國,也是我的生日。 我坐起身,混亂的回憶湧入腦海。 我做了一個被流浪者囚禁起來的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從和他接吻會反感嘔吐,到做了被關在小黑屋的春夢,這個飛躍性的進步,必須歸功於流浪者這段時間深入淺出的百般撩撥。 「我夢到你。」 我撥開汗濕的髮絲,做賊心虛,有點不敢直視他,「內容很混亂,我被你囚禁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像妳寫的那篇流浪神明那樣?」 「我知道,你又要說我OOC,你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早就被他銳評習慣了,提前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求也沒用。 失去神之心後,他對外界事物的欲淡了很多,人生目的彷彿只剩下流浪,直到他遇到我,並栽在我的手上。 「我確實沒有囚禁人的愛好,除非妳打算離開我,那就另當別論,但妳不會,不是嗎?」 當然,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時間、心力和金錢?這些沉沒成本,我哪捨得說丟就丟。 況且我也不是會這樣欲擒故縱的人。 我伸出手來。 「我的生日禮物呢?」 我不是很能理解流浪者這幾天做半套是在堅持什麼,難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綁起來當我的生日禮物? 想到他自己打上漂亮的蝴蝶結,我就忍不住想笑,這種俗爛的劇情我還挺能接受的。 但他反倒雙手一攤,聳肩挑眉。 「妳以為我給妳準備了禮物?呵,妳不會忘了吧,提瓦特傳統是壽星要寫信寄禮物。」 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為什麼是我要給你準備禮物?」 「禮物,不就在這嗎?」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 ……誰是誰的禮物,還真說不定。 沒想到流浪者意外的溫柔,在前戲擴張上花了不少時間。 這幾個禮拜以來的蓄意挑撥,他比我還清楚身體的敏感帶,很快就濕了一片床單。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亂想道。 我癱在床上,雙腿顫抖併攏不上,他舔去指尖上的愛液,紫眸含著慾望。他身上脫到只剩黑色緊身衣,撐在我的上方。雖然有整晚的春夢做心理準備,但當流浪者真的握住性器抵在我的陰道口時,我免不了緊張地攀住他的手。 「不要了?」 我難為情地咬咬牙,鬆開手,「……要。」 他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直接破開插入,頂端輕輕陷入花xue口,酥麻感誘使剛高潮過的窄徑分泌更多液體,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瑩濕潤。 現在還是大白天,陽光落在他的狼尾髮梢上,像是從神壇走下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唇瓣。 「發什麼呆?把腿纏上來。」 「阿散,你溫柔得好不像話。」 我曲起膝蓋夾住他的腰,他的陰莖陷入幾吋,撐開花瓣,被嫩rou小口嘬吸著。有點難受,我想念他剛剛手指的擴張了,好想要他乾脆插進來。 流浪者一手輕輕揉捏我的胸乳,遊刃有餘地說道,「我的態度取決於妳的配合度,囚禁和強制,我沒必要對妳用上這些手段。」 「但我喜歡啊。」 我小聲道。不論是狂氣野貓還是親人家貓我都喜歡。 「那妳就有骨氣一點,推開我,說幾句不要來聽聽?」 我雙手按在他的胸口,拇指劃過他緊身衣胸前的乳尖突起,他輕嘶一聲,握住我的手腕制止動作,高舉過頭,同時腰一沉,熱燙的凶器直接插入到底。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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