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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泽】夜宿(边缘控制,窒息,憋尿) (第3/3页)
。他手抚摸着身下人的面庞,指腹摩挲着唇角被磨得泛红的皮肤,这是庆帝留下的痕迹,而他这番像是要把父亲留下的痕迹搓掉。 “那二哥倒是再主动一点啊,可没见嫖客上青楼是伺候婊子去的。” 说着李承乾正在抽插的性器又狠狠地撞上脆弱的宫口,李承泽登时惊叫出声,随即又变成低声的呜咽。 “声音小点,本宫可不想让人听见这么晚了东宫里还传出这么放荡的叫床。” 看着李承泽随着顶撞的动作不自觉张动的嘴,cao得狠了便会张的更大倒抽气,一张嘴长在他身上像个saoxue一样。李承乾仿佛是真的嫌恶那些声音似的,手指径直就伸进了兄长的嘴里,两根手指伸进去压着柔软的舌头,在喉咙的边缘恶意抠着,弄得李承泽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哼哼。 宫口被硬生生cao开,有如虐待般,每一下都将冠头狠狠凿进肥厚的rou圈。他的兄长那截莹润姣好的脖子颈筋嶙峋,痛得狰狞。 “如此这般,不美。” 李承乾发出微不可察的叹气,手指抽了出来,拉出晶莹的细丝,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沾了满手的涎水。李承乾注视着指尖上残余的水液,出神片刻,而后一点一点将之摹画在颈侧的轮廓上。 原本李承乾只是虚放在人脖子上的手骤然扼紧,李承泽在他身下只能靠他稍稍松手,余出些许空隙而维持呼吸。 李承泽的泪水糊在眼眶里,稀薄的氧气难以维持身体的机能,眼帘中只有昏黑的层层重影,双手还在无意识地抠抓着扼在颈上的手,根本看不清他的弟弟恶意得逞后脸上的如愿以偿。 在李承乾眼里,这种徒劳的挣扎可怜更可爱。少顷,他牵住兄长的手腕,制止了李承泽无力的挣动。 屋内骤然沉寂,耳畔只有轻如蚊蝇的进气声。李承乾居高临下,悠然瞧着身下人胸脯起初剧烈的起伏而后很快耗尽所剩无几的力气。兄长的手在他的掌中完全瘫软,如同一摊被剥去骨头的死rou,任人捏扁揉圆,肆意把玩。 李承泽苍白的面皮上祛尽最后一丝血色,气若游丝的情态全然是一尊令人梦寐以求的人偶模样,正如满屋墙壁上陈列的无脸仕女图,一种无与伦比的物美,恬静淑丽,了无生息。 炙热的呼吸扑在李承泽惨白的脸上,染上点点红晕,缺氧时的xue格外柔软好cao,无论cao进多深的地方也不会有强烈的反抗与扰人的呻吟,只是偶尔听到几声细若蚊呐的嘤咛。 李承乾身下的动作愈发快,最后在登上顶峰的同时放了手。射出的股股阳精将兄长小小的胞宫填得满满当当。 须臾间空气涌入肺腑,李承泽歪倒在一侧剧烈地咳嗽,看着雕梁画栋的东宫恍如隔世。 李承乾瞧着他兄长西子捧心的可怜模样,并不予人喘息的机会,一下把李承泽抱到腿上,牵着人的手让人摸着他自己鼓鼓涨涨的小腹。 李承乾的性器埋在兄长的体内,还在恶意顶着兄长的宫口。李承泽手心底的肚子随着xue里抽插的动作一起一伏,如此直接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男人cao。 “二哥觉不觉得这样特别像有了龙种。” 李承泽登时冷了脸色,霎时间他好像闻到似有若无的焦苦味,不知东宫谁人在煎药。 “不是早就诊断发育不良生不了吗,太医院的病案自己看啊。” 李承乾吻着李承泽脖子正中那一圈青紫的指印,兄长的胸脯正贴着自己,心跳砰砰,仿佛心脉相通。 “别急着否认,赏你的那么多珍奇名药,而二哥的肚子至今没动静,那是父皇怜惜。” 李承乾话说到一半,观察着怀中人的神色。 “不然二哥府上那些月月采买的活血通络的药材,真的就瞒天过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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