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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2/2页)
/br> “不说教你,真要你文远叔叔看着你为了这张金贵的脸皮把自己逼上绝路么?”张辽看你动作,终于伸手将你从沙地里再次捞起来:“别跟自己赌气,也别给自己上锁,世间难得一见的花勃,文远叔叔舍不得。” “张辽你敢立誓么?”你没有挣脱,任由他架着你,让你做进怀里,将头埋进他颈窝:“竞陵王,又是为何?” “此身守汉土,驱躬为汉臣,如若再有二心,尸骨粉碎蔓遍于野。” 张辽被你问的沉默,他半晌也没说出缘由,仅仅留下了这句话。 “血rou于犬腹中,永世不得生。” 他终是有所隐瞒,你不得意,蹙眉掐住了他颈侧,在他耳侧的声音清浅又狠毒。 张辽不还手,但似乎也不满意,他沉滞了下,才释然轻笑着点头:“行。” 养女儿家便是如此,怕她顽硬宁死不堪折,又怕她心智不坚手段太软不狠毒。 他是看着阿蝉长大,这样的心境他深有感触,但却宁愿阿蝉是前者。 前者为自己死,后者为他人折。 上位者亦磨砺成前者性格,这无疑是最好。 但最狠毒的话从你口中说,张辽还是犹豫了。 这世间有朵最艳丽的花,世人皆有想法。 而今有幸,这选择就在他,启口使人围栏据为己有,这花亦能被管教成后者品格。 然而这朵花忽然环抱上他,这个想法便轻易挥散烟消。 花可以变品格,剔枝折骨,他是舍不得… 你环抱上张辽的腰,垂首在他胸口蹭了蹭额头。 有些累的想睡。 “还愿意再活一活么?”张辽伸手,捏着你脸rou一掐。 “我想知道缘由。”你不答,偏头错开他,再次发问。 “没有缘由。”张辽答的利落。 “你能骗鬼,我不是…” 他仍不肯说,不知道是什么秘密,你半点没觉得畅快,环在他后腰的双臂骤然一松。 “你害怕,尽管来杀。”张辽拧眉,拉起你的手,执刃对准了自己胸口。 握着的刀抵上他心窝,你微怔了下,缓缓收回刀:“立誓为汉臣者,不可死于本王之手。” 张辽没有说话,接过你手里的刀,将它归于你剑鞘:“你称帝就行了。” … 违逆的言语在他口中显得像家常,你坐在他怀中,沉了半晌,才回臂勾下腰后刀鞘,而后在掌心紧握。 你在想,想着从今日起,此刀要藏好,张辽的吻便先落了下来。 他含着你的唇啃咬,过于直接的表达,带着西北男儿的霸道与坦荡。 可他没有抱你,甚至只要你伸手抵他肩头,他便会在下刻松口。 所有抉择被他尽交于你之手。 你没有动,亦没有反驳。 直到男人呼吸紧促如乱麻,与你分开时被渴求逼红双眸。你才伸直手臂,试图攀上张辽的后颈,却懒惰的没压上一分力,还未触上便下滑。 张辽未等你将手臂垂下便拽紧,倏而报仇似的在你下唇咬了下,而后揽紧了你后腰直接将你托起上马。 他应该是说了句话,说你这个诡计多端的亲王一毛不拔太吝啬。 你乘上花勃,背对着他漫不经心的笑,遮身的衣袍也被他不温柔的剥落。 他掐着你后腰半点不松手,紧密的几乎没有与你分开过,你垂目几乎能看到空瘦的下腹被粗蛮顶起的皮rou迅速的起伏。 丝毫不受制的蓄力碾磨疼的人挤出泪,然而你身上麻木了太久,哽咽着咬紧下唇都没有吭声,在马上仅凭着唯一的力道,双臂环紧了花脖的脖颈。 并非是一毛不拔,而是你太清楚自己什么也给不了他。 你这种人,多沉重深情的誓约,再意切情真的许诺,最终都会变成谎。 你不愿意骗他。 漠地太阳升起的方向为东方,往东方走便可,走不出也无妨,那便活着不死等他来救。 这是回营的路途上,张辽教于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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