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马甲掉了[修仙]_口是(末尾情节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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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是(末尾情节修) (第2/2页)

剑之事——可此乃最终的自保手段,总归要再找些更妥当的退路,你说是也不是?”)

    她沉默,继续以指理发,只是手恰好卡在了发结处,用力捋了几下也不得其法,终只能泄气似放弃。

    她想了想,小声问道:“那你要我如何?总不可能让我去做什么刺杀天命之子的活儿吧?”

    (“若我说是呢?”)它笑道。

    “我才不要杀人!”她想也不想就否认。

    (“当然是开玩笑的,”)它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无法一劳永逸,便得徐徐图之——你或可先想些办法同她亲近,借她的气运一用。”)

    “什么叫借她气运?”她问。

    “便是顺着她一些,从了她的心意。”

    她咬唇片刻,又问它:“那只要同她亲近些就够了?”

    “大约吧。”它说。

    ……

    伍子昭醒来之时,发觉寒症已去,浑身上下酸软异常,想来“潮褪”已过。

    他睁眼在水中躺了一会儿,也不急着上浮,只待身上所有非人的特征缓缓褪去,方才上浮。

    然刚一出水,就瞥见岸边毛绒绒的一团白球,不由警惕,再仔细望去,才看清其中熟悉的面庞,不由放下心来。

    “如何无精打采的?”他笑道,“可是不适应这‘潮褪’?”

    少女恹恹地瞥了他一眼,其中隐有埋怨,仿佛在斥他说的什么废话。

    他本还有些心绪不宁,然瞧见她熟悉的眼神,不知为何,一颗心又安定了下来——他倒是还记得将她在岸边徘徊半天,死活不信他这热泉对症。他怕她突然发作,便只能动手将她拖入水中。再然后……

    “咳,你还好吧?”他干咳两声。

    他记起发作的过程阵冷阵热,期间两人不免有些肢体碰触——他似乎还死死抱住了她,将她当做浮木一般,再多的,却也想不起来了。

    她闻言望了他一眼,眸光幽幽,仿佛欲语还休。

    他心脏突地便停了下,随即不受克制地狂跳起来——他是知道自己心思的,今日带她前来不说刻意,但哪有雄性平白无故邀请雌性去往自己巢xue的,也不知她是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更不知道……

    “想什么呢?”她大约看不惯他唇边越来越放肆的笑意,瞪了他一眼,“你先前可是差点没把我掐死。”说着解开一点毛麾,露出脖颈,显出上面寸长的红痕。

    他的笑僵在了唇边。

    不知为何,她说起“掐死”时,他本能地就接受了,觉出她说的应当是实情。

    他想了想,终还是试着端起平日的客套笑容,道:“抱歉,情形特殊,我……”

    ——不记得了?不是故意的?还是控制……不住?

    他莫名便不知该如何选择,只觉得无论那个借口都很糟糕。

    其实他惯会见人说人话,要找个体面的借口自是十分容易,可不知为何,此刻他就是说不出口,更不敢看她的脸。

    “……无妨。”她小声道,“而且我拿到保证了。”

    她说着便从从袖中取出了一枚锦囊,打开,朝他面前一递:里面不过一束暗银色的发,还有一枚同色的光亮鳞片,然无论怎么看,那样子都分明熟悉。

    他惊讶,刚要伸手去接,就见她毫不客气地收回。

    他的小师妹撇了撇嘴,道:“你的把柄已经是我的了——必没有下次了。”

    他愣了愣,随即按捺不住狂喜,也不知到底是喜那“你的、我的”,还是喜那“下次”。

    只是还未等他想清楚到底是哪个,对方便像是被他瞧得着了恼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径自招来纸鹤,不待他反应便头也不回地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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