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年上)_4.(可恶怎么又是rou)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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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可恶怎么又是rou)h (第1/2页)

    

4.(可恶怎么又是rou)h



    假期返程,方过云在赤城车站等司机来接她。

    到了赤城,她一向不会委屈自己,周悬光的人,用起来很顺手,一个航班发过去,要人准时来接她。

    但是今天竟然迟到?

    她有些不高兴,背着包皱眉站在原地,耳后的两颗毛球随着她不耐烦的情绪而炸开了一颗,她浑然不觉。

    二十分钟后,一辆漆黑的车缓缓驶来,在她面前停下。

    她耐心早就到极限了,等司机下车帮她接过行李后,冷着脸,一言不发地拉开车门。

    刚要坐进去,就见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人。

    她一愣,炸开的那颗球跟着傻住,刚刚的不快一扫而空,露出惊喜的表情,兴奋地叫道:“你怎么来接我啦?”

    周悬光在车里远远就看到她不高兴,此刻又见识到她一秒内的阴晴变幻,生出一点笑来,阳春破土一般。

    “顺路。”他说。

    顺得什么路顺到郊区车站啊?

    所以司机迟到大概是去接他了,方过云看破不说破,和他心照不宣,扶着车门爬上来。

    一上车就扒着他叽叽喳喳。

    看过的风景,吃过的美味通通讲一遍。

    周悬光就着她吵闹的声音竟然还能看得进文件,他几乎是一目十行地在平板上翻页,也不知道这两耳不闻的功力是怎么炼成的,方过云服了他。

    她往常不是一个啰嗦的人,只不过周悬光太寡言,她只好硬着头皮说些有的没的,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枯燥,周悬光却很少打断她,嫌她吵的话会把她直接赶走,把她中途扔下车的事都发生过好几次,没赶人就是还能继续忍受。

    车是往周悬光的住处开的,快到时她也差不多讲完了,深吸口气休息会儿,靠进椅背打开窗户,托腮望向窗外。

    迎面来的风将她散落下来的头发都吹得乱七八糟,她也不管,零星一缕刮过她的脸颊,大概是太痒了,她伸手懊怒地剥开。

    车子驶入别墅,两人下车。

    她把箱子里包得严严实实的盐水鸭拿了出来,兴奋地对刚倒水出来的周悬光说:“今天晚上一起吃这个。”

    周悬光“嗯”了声,不怎么关心地回衣帽间换衣服。

    她把东西放好就跟了过去,靠在一边盯着周悬光解领带脱衣服,周悬光回身不轻不重地扫了她一眼。

    她一副拿不定注意的样子,问他:“我今晚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

    周悬光觉得她在说废话。

    她走过去,撅起嘴控诉道:“我每次来都没衣服穿,上次陈荣过来差点把我看光了。”

    周悬光“哦”地反问了声:“他怎么没顺便把你cao了?”

    不知为何被他一句话逗笑,她真的觉得周悬光很与众不同,“噗嗤噗嗤”笑得停不下来。

    在周悬光的冷眼中,她勉强停住,说出自己的诉求:“你的衣帽间得给我腾一点点点的地方让我放些换洗的衣服。”她拿手指比出小小的缝隙。

    其实,她现在就很想换身舒服的家居服。

    周悬光指了指最里面最角落的位置:“放那吧。”

    她满意了些,转身离开。

    晚上,他们把一整只鸭都吃完了。

    方过云喝了点甜酒,心情还挺好的。

    天更黑的时候,窗台的风肆无忌惮地吹进来,她盯着大屏电视里的阴森的地下室,觉得此时的风是妖风、邪风。

    客厅没开灯,她激动得看着突然冒出的面目全非的丧尸脑袋,它张开绿森森的牙齿,留着涎水,一口咬掉了一个男人的半张脸。

    肾上腺素飙到极致,她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被吓得一跳。

    胸膛剧烈地起伏,她惊魂未定,拍拍胸口,然后上瘾似的又全神贯注地盯着看。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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