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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幻死 (第2/4页)
尾时给你脑门响亮的一吻。 你们坐飞机到了。他在电竞圈小有名气,全程带着墨镜,把自己掩得严严实实,路上的人都在猜他是哪个男爱豆,又琢磨哪有这么没架子的小明星,全程给女朋友提着行李、抱着玫瑰还悠哉悠哉得在街上乱逛买奶茶。 他边绘声绘色介绍大城市的繁华,边答应你到休赛期带你去满世界旅行,等回到家时高温都让他围巾下的皮肤起了一圈痱子。 房间宽敞整洁,最大的卧室和书房都是按你的喜好布置的,这是你长那么大都没有的待遇,而他自己住副卧。 “平时我在队里不能经常回来,你倒是周末或者课不多的时候都能住在这。”他吻走你眼眶的泪,“我想给你一个有温度的家。” 一番灼热的对视,景元红了耳朵,突然和你分开一段距离,掏出手机,不知道cao作些什么。 或许是战队里的急事吧,你焦躁的磨蹭这两腿之间,渴求的yin液湿透了内裤,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了眼自己的手机。 应星:恭喜。 应星:我们以后不用见面了。 上下两条一共隔了八分钟,正好是他抽三根烟的时间。 他曾经绑着你的手脚,将他自己改造的按摩棒放在你体内开到最大的档位。你弓起腰,和墙面形成一个近似半圆的弧度,像热锅里烫熟的红虾。 你哭泣、求饶,嘴里溢出细碎的话语和淋漓的唾液。他却熟视无睹,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另外一半也照不到光,冷漠地点烟。 随后,他从头到脚唯一的亮光就是他手里那根烟,和余火未尽的屑。 “求你……啊…哥哥……求你……呜呜呜………” “求我什么?”你无暇分辨他的语气。 “求你……插进来…我不要这个……” “……” 八分钟,漫长的八分钟。 烟臭味和男人傲人的性器灌满你的身体,昏迷之中偶有零钱洒落的声音惊扰安眠。 他一如既往的冷漠,丝毫没有眷恋你们病态的兄妹关系,把你当作洪水猛兽撇得一干二净。不过也对,没有狗会离开主人,都是拎着绳子的主人嫌弃他养的狗。 打断这一切的是门铃,景元去开门,拿回来一个深灰色的袋子,看不到里面具体有什么东西,只能等景元逐一把它们放到桌面。 “那个…之前我也没想过这一天会那么快,家里什么准备都没有…还是让我朋友都买好了放在邻居那儿。”他憨憨得摸着后脑勺,脸上抑不住青涩的表情。 干净的毛巾…避孕套…润滑液…还有好几瓶私处清理液。 你随机抓了一瓶,居然还是男士的。 “这是什么?”你的好奇被他认作是缺乏性知识的天真,国内的生理教育本就敷衍,何况是小县城了。 童话里走出来的猫猫王子从身后搂住你的身体,将下巴放在你肩膀上。 “就是男生事前洗澡时用的,男生不洗干净有细菌的话做羞羞的事容易生病,女孩子身体很弱,需要好好呵护。女生的有好多款,挑你喜欢的味道用。”他隔着头发和刃留下的伤痕,吻你的后颈,直达心灵,“我先去洗,你在这等我。” 等你进去时,看到了他给你准备了睡衣,就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边。是纯白色的,带小花边的睡裙,款式像你小时候最喜欢的那只洋娃娃。 你木讷得看着这一切,在浴室搓出一手的泡沫,也洗不尽自己身上的污秽。 白色,无垢的白色,亦是肮脏的白色。 你那继父是无度的yin魔,而你母亲则是他狂热的拥护者。你不止一次撞击他们在家乱搞,你吓得仓皇而逃,粘稠的白色弄得到处都是。 刃还真是他爹亲生的好儿子,这方面得到了很好的遗传,他那处尺寸粗长坚硬,插在你身体里像是一块永远捂不热的铁。和你zuoai从没有带过套,买不起是一个原因,但他也不选用外射,只将浑浊的白液全灌在你的甬道里。 你越洗越觉得自己脏,恨不得用烈火烧掉自己的一层皮,放在炉火里重新求得脱胎换骨,长出新的血rou才能配得上景元。 透过水声和朦胧的浴室玻璃,隐约听到他在室内用音响放着一首曲调柔和的日文歌。 以前从景元分享的那只耳机里经常可以听到这首歌。女声的声音偏成熟,中间还夹着几句顺耳男声的rap,尽管你听不懂日语,那首歌却是很好记住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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