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酒》_大漠策马行(辽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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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漠策马行(辽广) (第5/6页)

把腿伸过去。

    她毫不客气的把大腿翘了过去,却没想到张辽的手直冲着腿根伸过来,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微微红肿的xue口。

    小广:“……”

    “别动,死孩子。”他把她的腿扶正,用的劲恰到好处:“不给你捏捏的话,你等会儿缓过劲了腿会难受。”

    “乖一点。”

    “嗯哼。”

    “饿不饿,我带的箱匣里有奶糕和甜酥,想吃的话我给你拿。”

    “嗯哼。”

    “怎么了?”张辽停下揉捏的手,琥珀色的瞳望着她:“是不是后悔了?晚了!”

    小广皱着眉看他:“我们不是来骑马的吗?”

    “?”张辽沉思了一下,“你想在马上试试吗?”

    他说话向来慢条斯理,此时尾音上翘,像个小尾巴一样勾的人心痒痒。

    “……”

    小广被勾引到了。

    一阵天旋地转——

    花勃脊背上的毛扎在她的臀上,随后张辽也翻身上了来,他用披风裹住小广,将rou物抵进濡湿的软xue。

    “啊——”虽然已经做过一次,但是张辽的rou物还是让她惊叫了一声。

    “抱紧我。”

    说完双腿猛地一夹马腹,一直缓缓踏步的花勃接受到主人的命令,没有任何缓冲便撒开蹄子窜了出去。

    “啊啊啊……”炙热的rou物在马儿冲出的瞬间,便深深地插入xue内,小广来不及消化这阵冲击,硕大的guitou重重撞在xue心便立马撤出,随著骏马奔跑的节奏一下下快速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不……不要……太深了啊……”侧面的雪山仿佛飞快倒退,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在花勃的帮助下,rou刃撞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将她的语调顶得支离破碎。接触不到实处的恐惧让小广双手双脚紧紧攀附在张辽身上,因为紧张xuerou绞得是前所未有的紧致,如果不是花勃奔跑带出的惯性,rou物想要抽插都很困难,前所未有的舒爽令张辽差点腿脚一软,一阵阵电流沿著尾椎骨节节攀升,冲击著大脑……

    风呼啸著刮了过来,两人的发丝勾绕缠绵,不分你我。

    远远望去,马背上的男子微微向前弓著身子,一手拉著缰绳,一手扶住女子的腰线,似乎与骏马生而一体。而挂在他身前的女子则不断被马匹奔跑的惯性,带得臀部飞了出去,立即又狠狠撞了回来。若不是男子紧紧护着她,她似乎都能被颠簸出去。

    “呼……呼……快……快……快停下…啊不要…停下哈啊……”小广一颗心咚咚直跳,仿佛那马蹄是直接踏在自己心上,体内的快感要命的堆积,风割着脸颊,似乎下一刻她手脚一软就会从马上跌了下去。

    张辽揽住纤腰的手往怀中猛地一带,硕大的guitou又一次直直撞入xue心,在如此快速剧烈的撞击下,里面的软rou仍旧是一寸一寸欢快地推挤咬合,他只觉所有的精气都要被xiaoxue吸走。张辽额头青筋凸起,汗珠洒落,忍住一波波冲击下想要缴械的欲望,口中调笑道:“再快一点,不要停下是吗?”

    双腿再夹马腹,花勃犹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啊啊啊……啊……”以为刚刚已经快到极致,现在却是更快更深,小广一路惊声尖叫,灵魂与rou体似乎分离开来,一面是极致的快乐,一面是深深的恐惧。

    五,匈奴

    从雪山那边的草场回来之后,小广半个月没理他。

    张辽依旧是每过一段时间给她送点糕点、绣帕之类的讨她欢心,但她不仅仅是有对他那天所作所为的气愤,还有对沙寨处境的忧虑。

    如今夏季草场肥沃,牛羊成群,西凉北面的势力蠢蠢欲动。

    他忙的不可开交。

    沙寨外有一伙流匪,每隔四五天便在附近观望。小广有一次射残了两个流匪准备羁押回寨里审问,但是在回去的路上,那两个人服毒自尽了。

    他们身上除了有她射的箭伤,还有不少的刀剑砍刺的痕迹。这不像是普通的流匪,让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又是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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