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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方寸之地(马鞭sp,抽xue抽睾丸,冰块,女攻中H) (第2/4页)
> 在哥哥略微凸出脊骨的背上,隐约还能看见几道尚未褪去的、有拇指粗细的青黄斑痕,再往下的臀腿也同样如此,淤青深深印入皮rou,就像本就生长在里层一样,最严重的几处甚至还留有零星的血痂,足以窥见不久前惩戒的严厉。 方寸忍不住皱眉:“……她又打你了?” “嗯。公司上的事,没什么。”方予深答道,平静的语气在方寸听来只是习以为常的麻木。 方寸沉默了,这让她又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往事。她刚来方家的时候院子里曾跑进一只野猫,方予深比她还要喜欢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在哥哥的苦苦哀求下邓明月终于勉强同意把它养在身边,可几个月后只因为方予深的成绩退步了一名,邓明月就把那只小猫扔出了阳台。瘦小的哥哥扑倒在车辆来往的马路上,抱起那只断气的小猫失声痛哭,而他的生母只是冷着脸坐在轮椅上,让佣人强行把哥哥带上来,然后把他锁在屋里厉声训斥,责打到他不敢再流出一滴眼泪为止。 哥哥喜欢油画,尤其喜欢法国印象派画家克劳德莫奈,但由于母亲的阻挠,家里不允许出现任何与美术有关的东西,可叛逆的方寸还是决定用攒下的零用钱买了一本莫奈的画集,偷偷送给哥哥当作他十八岁生日礼物。而那年正是与法国建交第五十周年,作为庆典活动之一,莫奈近四十副真迹以及许多生前用品都将在A市展出。那本画集在最后几页大力宣传了此次活动并留下了参展的预约方式,方予深犹豫不决,方寸得知后催促他说:“那可是真迹啊,哥哥!这次不看,以后就只能跑到法国去了!” “不过是挨打而已,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害怕吗?” 方予深沉默,比起母亲失望的眼神,身体上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呢?在父母的意愿下成长,代替父母实现他们已经预设好的愿景,最终形成一副变形的躯体和心灵,就和被端上饭桌才被养育的家畜一般,而那些所谓的优秀与才能,也不过是一块为了供人食用的带有脂肪的rou罢了。他在母亲的支配下成长,在对母亲恭顺依赖的同时,也长久地陷入自我的空虚和违和之中:一面对母亲言听计从,一面又想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这种分歧让他多年来都为此痛苦不已。 他终于还是在方寸的鼓励下决定去拥抱一下真正的自己,哪怕只是暂时的。他在高三逃了课,后来被母亲问责狠打,又牵扯出方寸送的画集,每一页都被撕得粉碎。 也就是那一年,短短几个月之后,方寸就被送到医院去了。明明只要换一所学校就好了,可方家却偏要如此大费周章,以至于后续把方寸接回来也不允许她再住进家里,方予深知道,这显然也是他惩罚的一部分。 他在这个家里从来没有感受到任何自由,唯一一个能够理解他本身并试图安抚鼓励他的人,最终也被无情地从他身边驱离,就和年幼时那只被扔出窗外的小猫一样。 他无时不刻不痛恨着过去的自己,寸寸是他最重要的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想要留住她。 ——啪。 轻巧的马鞭落在臀腿交界,为了避开他的旧伤,略微偏向了大腿内侧,苍白的皮肤上缓缓泛起一朵浅粉色的爱心花纹。 和真正的惩戒相比,这一下几乎没有力道,可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响亮。全身都爬满了火辣辣的羞耻,伦理上作为兄长的身份更是让他难堪得不知所措。 面前就是镜子里自己的脸,方予深从未像这般痛恨过自己的眼镜竟是如此清晰。他把头深深埋下,不发出一丝声音。 窘迫的同样也有方寸。 只是他们一个想走,一个要留,兄妹两个较着劲般谁也不肯说话,沉默落地可闻,衬得断断续续的责打声震耳欲聋。 啪。啪。啪。啪。 简直像一场没有境止的闹剧。方寸扬起手,在他撅到最高点的臀峰猛地抽下一鞭。 那青年男子特有的,挺翘而紧致的臀rou立刻在空气中晃荡起来,这突然而来的责难让方予深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尽管施刑的工具已经十分轻薄,但也顶不住新伤压旧伤,一块块心形的白痕浮现,又逐渐回血变红,让本就有些斑驳臀腿又覆上一层蜜桃般的粉红薄肿。 方予深还是跪在地上一声不吭,连受罚的姿势都纹丝未动。方寸心疼他自甘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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