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建右系列_城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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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阙 (第5/5页)

完全做不到的模式将范建反噬了,叶轻眉日记中写的都是实话,他年轻时爱玩,那些纨绔的习惯就那么根深蒂固的保留了下来,当日夜难眠的时候,他也曾痛斥过自己。不过范建可以将其美化成未尽的欲望——那假心假意喊他爹的男妓身上有刺人的蜜味儿,范闲身上没有。

    他倒是轻松——点上男妓就可以灭火——但是对上范闲眼睛的时候还是颤抖。范建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朝廷重臣,这个乖顺的儿子,内心深处甚至有几分恐惧。范闲拿着戒尺的模样像极了他堂前持刀,很漂亮的红着眼睛,痣在烛火中半明半灭。

    范闲。他哀哀的还想解释什么,站不起来,腿也软了。就是心慌,他解释不了,太仓促了,太复杂了——他们俩都是无法开口的人。于是那成千上万的、成山的惶恐转化为落在手上暴力的分量,范闲又抽了范建一下,这次尺舞到空气都尖叫,范建疼的狠狠皱了一下眉头,看他爹匀称的手肿起淤青,似乎是连筷子都难以拿起的角度,范闲总算是停了手。但是,两下太少了,不足以让他父亲长记性,范建要为他的卑劣负起所有责任,因为是他先无条件爱他在线,这是强行血缘的诅咒。

    也是因为范建忽然无措的握了握他的手。

    本意是——大概是——为了让范闲不要再打他,结果是让范闲飞速将他扑在床上,这会儿范建忽然说了实话。他盯着范闲的眼睛,又是柔声的嘴脸,他布置的玉石、丝绸,被压得掉了一地。他说闲儿是为父不对,没人代替的了你,你别生气。范闲说:我没有生气。爹手上的、被打得热气腾腾的手刮了刮他的鼻子,令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范建看。

    后者说:“你刚说的对,腰确实这会儿疼的厉害了。”

    范闲问:“有更疼的地方吧?”

    “是。”

    “爹要说知错了。”

    “是知错了。”

    “再也不许去了。”

    “不去了。”

    范闲问:“爹痴迷于我吧?”

    范建说:“是。”

    ///

    他之前想的没错,爹就是身板瓷实但柔软,习武半途而废了——脂包肌手感有点像发酵成功的面包。范建硬得很慢,大概是刚从青楼回来的缘故,范闲胡乱抹了点开背用的精油就斜怼着手指想要顶进去。范建有点紧张,衣服褪了一半,紫红色的rutou暴露在空气里,与他的唇色相近。不过这会儿范闲无心去比较范建身上的颜色:他隔岸观火的时候做了太多太多这样无用的工作了。这会儿应当是轮到他摒弃视觉,用手、用嘴、用身体的各处去感受这份便宜的爱,他要用实际行动来测试这份爱是否容易散架、破皮、流血、溢出汁水。这种挑战是顽劣且不负责任的,并且他明确的从范建的眼睛里看出来他想要:想要逾越、充分的侵略、想要印证脑中不切实际的yin秽场面不是随随便便萌生的欲望。他父亲又开始流汗了,这次是为了范闲,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范闲脱掉自己身上庞杂的衣服,丢了范建送他的玉佩,赤身裸体骑在他父亲身上。范闲习武的身板很瘦、但健美得惊人,而且年轻。相比之下范建的皮肤颜色更深一些,养尊处优的环境下倒是也差不上多少。范闲想把他父亲与别人交合的场面丢掉,学着父亲对男妓做的那样急匆匆做着前戏,插入时范建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是读书时的轻笑吗?好像比那个更重一些,范闲想要拾起这些所有的回忆与思绪,范建脸上又飞快的泛起了红色。他大腿结实、轻轻一碰就打开了,半硬的性器抬起来贴在腿侧,范闲将他的头抬起来,让父亲的眼睛紧张的远离交合的地方,后来干脆压上去,将父亲抵在床板上然后慢慢的推进去,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的感觉道父亲大腿上的经络一下子全部都在抽动,他们兵荒马乱的紧绷起来,夹着范闲的性器,他父亲,侧开头,将范闲甜蜜的抱紧了,这就是他全部想要的东西。

    这居然就已经是范闲想要的全部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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