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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是吗？

她已经能够想象到这件事结束之后，公司里那些设计师闹着要辞职的场面了，只怕又是一场烂摊子。

想到这里，姜如烟觉得头疼，第一百零一次地怀疑，当初她母亲生姜如琳的时候，是不是被人掉包了，她怎么会有这么蠢的meimei。

拉姆大师脸一下子拉下来，他本就严肃，这么一拉脸，整个人看上去就更可怕了，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姜如琳，让姜如琳脊背发凉。

“这位小姐，你是在损害我的名誉，我是可以控告你的。”

凯琳娜已经被震惊地完全说不出话来，她怔怔地看着慕云曦。

她就是Song？不是说Song自己开了工作室吗？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了什么云城大学的交换生？

Song是个传奇，是康尼维斯的传奇，据说她十五岁就被破格录取了，拉姆大师第一次见她就见猎心喜，死皮赖脸地要收人家做关门弟子，悉心教导。

而与她的事迹一样传奇的是她的人，媒体上有很多她的作品和专访，却没有一张她的照片，就连一张清晰的侧脸照都没有。即便是康尼维斯本校的学生，都极少有认识这位设计师的，而那些真正认识她的人，也不会将她的照片公布出来。

很多人只闻其名，不知其人。

可正是因为这样，她的作品反倒受到了更多人的追捧，于是久而久之，人们就把它当做是一种营销手段，一度被那些营销公司奉为经典案例。

顾亦遥神情呆滞，不敢置信地看着台上的人，死死地抓着萧一晗的手，嘴巴张张合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高倩雪虽然没有她那么激动，但也被惊呆了。

萧一晗微微皱眉，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女朋友抓疼的手，有些无奈，他也很震惊，但不至于像顾亦遥那么震惊。

“一晗，你刚才听到什么？”顾亦遥结结巴巴地问道。

萧一晗温声道：“慕云曦就是Song。”

顾亦遥神情恍惚，低声呢喃：“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听错了。”

萧一晗哭笑不得，却也没有去纠正。

台上，姜如琳已经被拉姆大师几句话说的无可反驳，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涨成了猪肝色。

“就算她是康尼维斯的学生，那她也是个抄袭者，她顶替了别人的身份这件事也是真的。”姜如琳犹如溺水的人一般，死死抓住了最后一点救命稻草。

只是此时再说慕云曦抄袭，已经没人相信了。

Song是谁？那是近年崛起的天才设计师，她的一件衣服，是要被人抢破头的，她怎么可能去抄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至于顶替这件事，众人一致觉得这其中另有缘由。

这就是人性。

当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你会因为一件事，而受到质疑，可当你站在神坛上时，同样一件事，自有人替你找好了理由。

慕云曦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开口：“关于顶替这件事，我觉得我应该解释一下。我确实不是交换生，这次本该过来的交换生也确实叫john，但就在出发前一个星期，john出了一点意外，暂时来不了。”

“今年我的工作室准备在云城大学招收一个设计师，于是拉姆老师和云城大学设计学院的院长老师就给了我一个小建议，让我自己考察，选人，我觉得这个建议很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