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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卿睁眼看见了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的陆月笙，竟然一把推开了她。立起身，坐在了床沿边上。有些懊恼的双手支在膝盖上，撑着额头。

而原本还在高潮余韵中陆月笙，被江宁卿推开到了一边，才回过神。

“...子期...”陆月笙看着坐在床边的江宁卿，伸手想去摸一摸他的肩膀...

江宁卿似是有察觉一般，挪动一下身体，躲过了陆月笙的小手。

陆月笙有些受伤的伸回了手。

一时间，沉默和尴尬，蔓延在了屋内。

“子期...”

“陆月笙...”

两人同时开口，陆月笙仍然唤江宁卿为子期，而江宁卿不再唤她为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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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觉得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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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飞蛾

“你...先说吧...”江宁卿开口。

陆月笙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说吧...”

江宁卿深深吐纳了几口，但是还是没缓过神。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和陆月笙的关系，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以前，他也没有办法去直视她，没有办法再叫她圆圆。

甚至，对她有了怨念。

明明刚刚还在缠绵的两人，现在却如此尴尬。

“陆月笙...”江宁卿正准备开口，陆月笙就打断了她。

“子期...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的...子期你不喜欢我，我知道，我等下会去问我舅公，能否有办法解开这情蛊。但是现在，情蛊既然已经种下，在情蛊没有解开之前，考虑到母蛊的情况，我会一直跟着你，你需要的时候，我就会出现。”

陆月笙一直强忍着没有哭，但是发声却十分艰难，一字一句。

“...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毕竟...我也有责任...我舅公也脱不了干系...你放心吧...”

江宁卿不敢回头，虽然知道身后的少女一直强忍着哭声，但是他依然能有隐隐感受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知道她在默默哭泣。

就在这瞬息之间，甚至生出了和陆月笙在一起也不错的想法。她真的对他很好，对他一心一意，情根深重，甚至愿意为他去死。既然情蛊已经种下，如果找不到解法，依然要这辈子纠缠不休，如果自己赢得了凤云溪，那身边还跟了个陆月笙，这算什么？

就算陆月笙愿意一辈子不露面，甚至一辈子在阴暗里做他的情人。

但是他江宁卿做不到，他接受不了，他的良心不安。但是该死的，被下了情蛊的他，对陆月笙又很是怨恨。

“...你先去问问你舅公吧，这样对你也不公平，希望能解开虫蛊...陆月笙...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了，我没办法把你强塞进去...”

江宁卿说完就起身穿起自己的衣服来，突然一轻微的扭头，瞥眼看见了瘫软坐在床上的陆月笙，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双腿之间黏连着乳白的液体，还掺杂着血丝。

江宁卿的双眼几番明灭，有一些话想说出口，又生生的止住。

江宁卿穿好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