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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那丫头。

玉无双心中一阵暴躁，难得遇到令他感兴趣的女子，却偏偏让他又一次想起了那该死的丫头。

真是扫兴啊，玉无双意兴阑珊地放开了她，拿过酒壶，仰头豪饮，醇酒入腹，却觉无滋无味。再次瞥了那叫婉儿的女子一眼，那熟悉的眉眼像是她却又不是她，心突然有些空落落的，似是缺失了点什么。

玉无双长眸微黯，总觉得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还是离去吧。

想起还有另一女子要应付，玉无双头隐隐作痛，不禁想，如今的他，到底他是在游戏取乐？还是在出卖色相？

雨下了一日，入了夜方止，地上到处湿漉漉的，亭前残红满地，风带着湿意吹来，凉透了衣襟。

“下雨了，怎么还坐在外面，别着凉了。”

正坐在亭中唉声叹气云蓉听闻那温柔似水的声音，猛然间回首，看到来人，原本还愁眉不展的脸瞬间百媚千娇，“你来了。”

“嗯。”玉无双含情凝视着她，神色亲昵。

云华大胆而主动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表白道：“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言毕不由赧颜，她觉得自己太过于嗲声嗲气了，不像她的性情。迷恋上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子，这是件很危险的事吧？

玉无双微微一笑，心中没料到如此自负骄傲的女子竟有如此爱娇一面。

“喂，你到底想不想我吗？”云华攀扯了下他，逼问，她本是高傲之人，既然主动表达心意，必然是要他回应同等感情的。

“自是想的。”被逼得无法，玉无双携起她的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眸光微黯，“才分别了几天，就觉得好似一辈子那般漫长，这相思之苦如此难熬，我又怎会不来见你？”

他声音低低柔柔的，似在对云蓉诉说思念，却又莫名的地像在自言自语。

眼前男子本就有让人无法抵抗的魅力，再稍微说几句甜言蜜语，便更是让人心生荡漾，云蓉用一种几近痴迷的目光看着他：

“玉无双，我细细考虑过了，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这份心意是真真切切的，你既是江湖中人，那么天涯海角我都愿意跟着你。”

对于云华的真挚告白，玉无双的内心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尤其对方又是一个高贵美丽的女子，然而，再看到她眸中的炙热与天真后，却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说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心口蓦然一阵窒慌，一时之间，感到无比的厌烦。

玉无双低头凝视那满含期待的娇俏脸，压下心头躁动，却无法再说出违心的情话。

“那种居无定所，风吹日晒的生活不适合你。”这会儿本该情意绵绵地给许以她山盟海誓，如此目的将很快就能达到，可他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十年的杀手生涯，造就了他冷酷无情的心肠，他知道自己的温柔风雅都是伪装出来的，无道德无底线，恶劣卑鄙才是他的本性，他唯一一次有情有义还是在那小丫头身上体现的。

除了那一次的意外，他不认为自己还有良心可言，那么如今突然想收手却又是为何？玉无双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了。或许他只是有些厌烦了虚伪的谎言，究竟这种为了钱财或者乐趣，去伤害一个无辜女人的心有什么乐趣可言呢？

“玉无双，比起锦衣玉食，我更向往自由，带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