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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他们没机会了。她起身，飘然离去。

莫若自然知道，苏言就站在人群中，夏雪柔看向的那个方向。

而她也知道，苏言此时也肯定用不是那种望着她的那种冰冷眼色望着夏雪柔的。他看她的眼神，一定是深情温柔的。

因为她知道，高中各种表演的时候，苏言也是这样，认真地在台下看着台上那只耀眼的白天鹅的。

她想起小时候看，里面有个故事叫，大概就是从前有一个王国，王后国王很恩爱，生了十一个王子，还有一个最小的公主。后来王后去世了，国王再娶了一个恶毒的女人。那个恶毒的新王后施了魔法让七个王子变成了天鹅。而只有公主从此不说话，一直不断地用荨麻编织毛衣，再将毛衣给哥哥们穿上，才能解除诅咒。

公主就躲到了山洞里，一直不断地织毛衣，结果有一天，被前来森林的邻国王子瞧见她的美貌，想娶她为妻。公主也爱上了王子，答应了他的求婚。但她不能说话。

后来，王子变成了国王，而她也成为王后。这个王国的大主教一直觉得王后身世离奇行为古怪，将王后种种奇怪的举动，比如半夜出门，与天鹅会面，不断织毛衣的行为解读为她其实是一个邪恶的巫婆。国王听信了大主教，很失望地质问王后。

可是，王后不能说话，诅咒的力量也不能令她否认他的话语。国王又伤心又绝望地离开了，大主教说，要把这个王后烧死才对得起国王。

王后此时最担心的，其实并不是她的性命，而是她十一位已经变成天鹅的哥哥，如果她死之前不能把毛衣给他们，她的哥哥一辈子只能是天鹅。

行刑那天很快来了。她在囚车上依旧织着荨麻毛衣。只剩最后一件的衣袖，只要她再快一些，就可以了。天鹅们闻讯飞到她的身边，鸣叫着。她把毛衣抛给哥哥们，而天鹅居然在众人的注视下变成了帅气英俊的王子！而她终于开口说话：“我是无罪的！”

误会终于揭开。就像所有的童话一样，它的结尾也是千篇一律的：误会解除，坏人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国王与王后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连同那十一个哥哥。

……

虽然，这个故事根本不像是她与他之间的故事，但是她曾经强词夺理地直觉就觉得，她似乎就是那个不能说话的公主，她暗恋着他的秘密，就像受到了巫婆的诅咒，令她只能沉默，沉默。而苏言就是邻国的王子，在她孤独无助的时刻出现在她的身边，就像她成绩差的时候，给予她帮助。

无论什么艰难险阻都不可以阻碍他们的爱情，他们终究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即使他现在或许不爱她。也可能有一天，他回心转意了呢？他会兜兜转转，终于发现，身边一直有她陪伴，不离不弃，踏破铁鞋无觅处，于是爱上她。

可是其实啊。

现实从来不是童话。

她越来越无力觉得，夏雪柔才是那个不能说话，深明大义忍辱负重的公主，苏言仍然是英俊善良的邻国王子。而她呢？

她可以是阻碍他们两个爱情的一切力量。

她可以是恶毒的新王后，看不得人世间任何美好的事物。是了，她就是看不得苏言与任何一个女人过分的亲密；她也可以是那七只受了诅咒的天鹅哥哥，使苏言被他牵绊。她也可以是那个心怀不轨的大主教。

反正她不是那个美好故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