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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

“啊？”

薄飏略一侧眸注视着她，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一些，他语气笃定地反问：“我说，牧蓉哪里比你好看？”

“人家可是清冷仙女的类型……”

“人设而已，她在剧组骂起工作人员来，半点不仙女。”

“……”

更何况，他心目中真正的小仙女，永远只有面前这一位。

他不言不语，专注看向她时，眼神总是内敛又温柔，有种含情脉脉的错觉。

噢，那不是错觉。

秦九樱垂眸，睫毛轻扇，在微妙的喜悦之余，又难免有点不安。

她说：“飏哥，你这么公然投票，很快就会被发现的，到时候有些人又要拿来做文章。”

“随便他们，我倒怕他们不做文章。”

她不理解他这话的深意，顿时迷惑：“为什么？”

薄飏不答，只笑着倾身过去，在她额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那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你只要……”他故意顿了顿，而后不疾不徐地补充，“只要珍惜在L市的最后几天，好好陪我，就可以了。”

毕竟两人都很忙，过了3月份，他一出院，她一回校，再想见面，就又不知是什么日子了。

*

然而事实证明，理想与现实终究还是有些差距。

秦九樱并不能按照计划，踏踏实实在医院陪伴薄飏到3月底或者4月初，在见完周林恩和Mason的转天下午，她就又接到了周林恩的电话。

周林恩询问她，能否这一两天就赶回M市去，因为夜鹰舞团的主力团员们，很快就要到达M市，准备排练。

巡演任务艰巨，大家都不敢怠慢，而为了更好地熟悉融入这个团体，她最好也第一时间和他们见面。

秦九樱当然不能拒绝，在给出肯定的答复之后，她一回头，就迎上了薄飏的视线。

“飏哥，我……”

“去吧。”薄飏眉眼轻敛，笑得温和宠溺，“我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伤，一直把你留在这，你还有自己的事业——城市巡演好好准备，我到时候一定会去现场。”

他从不做用感情困住她的假设，他喜欢的人，就应该站在最华丽的舞台上，受万人仰望，熠熠发光。

他一招手，秦九樱就乖巧地走了过去，两人拥抱，她将头抵在他怀里，像只温顺的猫。

她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从未让我失望过。”……

秦九樱订了当天晚上的机票，连夜飞回M市，送她去机场的车，是甄京亲自安排的。

然后甄京一回到医院，就看见薄飏从病床上起了身，正站在窗边，俯瞰满城灯火辉煌的夜色。

“你就算站在那，也看不见Sakura那趟航班。”

“我知道。”薄飏笑了一声，他转身看着甄京，很自然地开口，“跟贺导演打声招呼，就说我明天下午回剧组，先把落下的那几场文戏拍了吧。”

“……你这么急着开工？不再歇几天了？”

“她走了，我总是躺在这也没意思。”

甄京被噎住：“合着你这几天乖乖躺着休养，也就是因为那丫头在呗？人家一走你就躺不住了？”

“可以这么说。”

秦九樱走了三个小时，他已经开始想念了，这样并不是长久之计，他也得令自己忙起来才行。

没了她，空荡荡的病房难免让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