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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沙哑。

牛奶喵了一声就走开了。

......

1月27日，大年三十。

“墨墨，过年有空带小纪来家吃顿饭，让你爸掌勺。”

那天晚上“见”了家长，顾子墨回到家便看见顾母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剧，前者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十点半。

以往顾母早就回房了，今天却依旧坐在客厅里，只能说明一件事，她有事情和自己谈，而且是关于纪言律的事。

完全没有意外，顾母看见她以后，便淡淡地问，“回来了？”

顾子墨应了一声，乖巧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等待拷问。

顾母：“小纪呢？安全回去了吗？”

顾子墨：“他还在路上。”

“哦。”顾母换了一个姿势，“你们认识多久了？”

拷问来了。

“快半年了。”

不过他好像认识自己快7年了。她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去。

“在一起多久了？”

顾子墨清咳一声，“快一个月。”

她再次对上顾母的眼睛时，后者一脸正色地问她，“你们...是认真的吗？”

她想起他说的那句话，我已经喜欢你六年了。

这句话一直埋在她的心里，她不问，只等有朝一日能够听他娓娓道来。

她认真地向顾母点了点头。

顾母：“他多大了？”

顾子墨：“比我大两岁。”

“大两岁好！比你大的男生会懂得照顾你，大太多了也不合适，两岁刚好，刚好。”又问，“他还在读书还是工作？”

“他现在一边读研一边在外交所工作。”

闻言，顾母怔住，“外交所？”

顾子墨嗯了一声，“他父亲好像也是从事外交的，他应该也是随父业。”

看顾母一副深沉的样子，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顾子墨已经抢先一步了。

“妈，他家人也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也...偶然间见过他母亲，她对我很好。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

她知道顾母担心两家门第之间的差距。

顾母初见纪言律时，他言谈举止就知道他家教极好。现在听顾子墨说他父亲从事外交，他也随其步伐时，她就害怕顾子墨入了这样家庭的门后，会受到公公婆婆的打压。但是现在听她说纪言律的母亲还是非常待见她后，她才安心。

顾母起身，不再问什么，只说了句“你长大了，自己考虑好就行”，便回房了。

下一秒手机亮起，【纪言律：我回到家了，不用担心。】

【墨：嗯。】

吃完年夜饭，纪言律的电话就来了，顾子墨拿起手机时扫了一圈客厅的人，大家都在看跨年演唱会，她悄悄地推开阳台门。

“喂？”

“阿墨，除夕快乐。”

“除夕快乐。”

顾子墨想起顾母刚刚的叮嘱便问，“我妈让你过年来家里一趟吃顿饭。”

同时，电话对面的人也在说话，“我妈问你过年有空来吃饭吗？”

顿时两人没说话，片刻，纪言律听见对面的人传来低笑的声音。

“你在偷笑？”

她也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然后又嘀咕着，“我们才在一起一个月都不到。”

纪言律不满地说：“明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