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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

“你不用惊讶，是我没错了。”

“你把玖雅怎么了？不，你把墨莹星怎么了？”

“断了条胳膊，应该还有救，不过她很害怕，看我的眼神都是在发抖的。”

“你怎么才肯留她一条命？”

“她离开玖雅的身体。”

“这不可能，你杀了棠晓静的时候，她身上的那堆狗的魂魄，就已经转移到玖雅身上了，玖雅现在恐怕已经被反噬到死了。”

“哦，你是说她身上背的这些碍眼的家伙吗？那我就把它们全部送进地狱好了。”

道尔伸手从袖子里放出蝙蝠盖在玖雅后背上，蝙蝠在离玖雅后背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全部化作了黑色液体，慢慢向玖雅后背上滴落。

“你们现在在哪里？请把她送回旅馆，她需要和那面铜镜待在一起。”郑陆飒想起当时玖雅手骨折时，自己被古诺提醒的事，也告诉了道尔，

“哦，她原来也不是人吗？还需要借助外物来复活？”

道尔微微一笑，挂断电话，看着玖雅后背上的衣服被腐蚀掉一小块，伸手收回了黑色液体。

“你还不准备离开吗？”

“我也是这身体的主人！如果没有旺财的血rou，她五岁就该死了！”

“所以姜玖雅已经是个死人了？这已死之人和我回地狱没毛病！”道尔直接抓着墨莹星的断臂向铜镜边拖去。

“啊！”墨莹星痛苦的惨叫，身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

“你心里一点都不外乎她的生气吗？”

“本来在乎，但知道她也不是人以后不在乎了，一具身体而已，她若喜欢，我还可以给她准备更多具，现在我需要通过虐待你，把她的魂魄逼出来，带回地狱藏起来，让她陪我说话，我果然更喜欢囚禁啊。”

道尔脸上的纹路又有蔓延的趋势，但没有刚才那种满脸都是的情况。

“放了我，我可以找更多的人跟你聊天，不一定非要姜玖雅一个。”

“没有更多的人了，只有她一个，会为了不伤到我，把自己的手掌割破！这种傻子恐怕天底下只有这么一个！”

道尔说着抬脚踩在玖雅的右手上。

“啊！”墨莹星再次发出惨叫，楼下修货架的霸季听不下去了，在楼下大喊“姜小老板你到底在干什么？没事喊什么？天花板都被你开出个洞来，你准备干嘛？栓根绳子练爬树吗？”

就在霸季冲着楼上大喊的时候，杰灵来了，他一身白色的西服，儒雅绅士，直接向楼上走去，他的身后还跟着六位天使，他们也是一身白色的西服，都是一副不染尘泥的样子。

“唉，你们踩着我家货了，都不长眼睛吗？”霸季看着这一行七人，跟送葬一样，直接踩着楼梯口堆放的东西上楼，躲都不躲一下。

“离开这栋房子，我们要驱魔了。”

“驱魔？谁是魔？这栋楼还有魔？一群傻子胡说八道。”霸季抢救着货物，将它们推到一边。

“你若不信我们，你的下场就和这堆货架一样，化作一滩铁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