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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进入要进入灵泉岂不有碍修行？”明圣太子疑惑道。

“太子殿下不用担心。这时灵泉中银鱼鱼鳞做成的护身符，能帮助佩戴这隔绝灵气的袭扰。”

话闭，彤阳仙子手中便出现了七枚拇指大小的透明鳞片，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灵光。她将鳞片分给众人。轮到小流星时，它竟一口把鳞片吃了。

彤阳仙子吃了一惊，不过想到止嶶仙尊的叮嘱，知道这黑猫，看似弱小无害，实则是上古神兽之王，便冲着黑猫一笑，不再说什么。告诉众人护身符的用法后，便当先跃进了灵泉中。

之后，便是青池魔尊，而后明圣太子也带着华箬芊跃了进去，最后，是姚仙依抱着小流星跳了进去。

姚仙依刚跳入灵泉，便发觉好像进了黏腻的流沙坑中，他们不但没有被灵泉的泉水顶出去，而非被一股古怪的力量，向下不断的拉了下去。还好，那牛奶般雪白的泉水停在了自己和小流星二指之外，好像被什么薄膜挡住了一半。

很快，他们身前的灵泉便越来越稀，颜色也越来越淡，到了后来，灵泉便如烟尘在空中飘动。

她的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这才发现，这灵泉的泉眼之中，竟然是一座空空的洞xue，而那些浓郁的仙灵之力在洞xue的顶部渐渐聚集成浓稠的奶白色，飘向了上方一口三人合抱大小的洞口之中。而她和小流星之所会逆着泉眼向下，是有一个头发灰败、面容枯瘦的老妇人用灵气连住银鱼鳞片，将他们拉了下去的缘故。

等姚仙依和小流星落到平地上，那枯瘦的苍老妇人收了法术，看向站在一旁的青池魔尊道：“风凌云，我们终于见面了！”

青池魔尊皱了皱眉，“你是偃月仙子？”

姚仙依和她旁边的华箬芊都吓了一跳，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头发灰败的如同枯草，面部的皱纹交叠，已经无安全看出年轻时样貌，穿着一身灰扑扑的布衣的老妇人是偃月仙子。

“我从没看过那么美丽的人，那么美丽的舞。她的舞姿柔美雅致，他的容颜清冷高洁，修道近千年，从没那个女能让我如此痴迷，我当时就爱上了她……”

昭华上仙君澜的话还历历在目，但当年那个和让他一见倾心美人却成了鸡皮鹤发的老妪。眼前的事实实在残酷，姚仙依一时五味杂陈，难受极了。

想必，青池魔尊也被偃月仙子的样貌震惊到了，她凝神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

倒是华箬芊终于，忍不住上前了几步，“你……你真是偃月仙子？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你听说过我？”偃月仙子的声音嘶哑苍老，难听极了。

“我……我的仙剑……听说清霜原先是仙子的佩剑。”华箬芊嚅嗫着从内府取出清霜仙剑给偃月仙子看。

偃月仙子见到清霜仙剑一震，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三分悲凉，三分愤怒，三分癫狂，剩下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让姚仙依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场几人知道原由的，不知道原由的都被镇住，尽管被那笑声里带着劲气，笑的五脏六腑难受的紧，却没人赶阻止她的大笑。

那以成老妪的偃月仙子终于笑够收声，这才仔细打量着华箬芊，一寸寸，一分分，似要将她深深的刻道自己脑海才算罢